徐太醫雖說要小心行事,但劉太醫卻說稍加註意即可。
姜月饒瞬間便懂了男人的意思,她茫然的眨了眨眼,似水的眼底帶著疑惑。
語氣中帶著幾分天真與好奇:“陛下說還有更好的法子,那是什麼?”
她雖懷有身孕,但她那張臉太具有迷惑性了,所呈現出的狀態也是恰到好處,分明已經人事卻依舊純潔如紙,這實在太有衝擊性。
對男人而言,這種反差與衝擊性要比任何引誘的手段都難以抗拒,聞人凜是天子,亦是男人。
他天生便有著比尋常男人更加強烈的野心與慾望,在後宮禮教的規矩下,他如此難得尋到姜月饒這般至純至妖的女子。
自然是姜月饒稍使手段,便能將他心中熱切勾起。
“饒饒不知便讓朕來告訴你。”他這般說著。
便扯著懷中女子的手……
……
姜月饒在男人懷中沉沉睡去,方才雖不累但架不住她近日有些嗜睡。
聞人凜輕柔將人抱去了床榻上又喚了宮人打水過來,床榻上女子白嫩而通透的臉上還殘留著未消退的紅暈。
方才他顧忌著饒饒實際上是有些不滿足的,但心底卻是格外的舒適與溫暖。
旁邊的翡翠垂首出聲:“陛下,可要讓奴婢為娘娘擦身子?”
聞人凜看也未看她,只吩咐:“你且下去。”
翡翠立即退出暖閣,整個室內便只剩下聞人凜與床上熟睡的姜月饒。
聞人凜站在床榻前看了會,這才親自擰了帕子上前為人清理。
女子身形完美,腰肢格外纖細,但該有的地方也十分合適,如此體態在後宮當稱做第一。
再看女子白嫩的肌膚,沒有一處是不嬌嫩的,尤其是那處連綿重疊,更是格外叫人醉心。
聞人凜細細為熟睡的女子擦拭著身子,就像在擦拭一件珍品般,帶著欣賞與佔有。
‘噗通’,是帕子重新落入清水的聲音,也是重新拉開束帶時。
天子又在床榻前站了許久,這才嘆息出聲,隨後離去。
……
姜月饒睡了一個好覺,醒來時外頭的天色已完全黑了下來,珍珠也帶來已將桂花頭油送入清靈殿的訊息。
她輕撫著自己被聞人凜梳過桂花頭油的髮梢,慵懶示意:“分一些乾淨的頭油出來,再將沒加入麝香的頭油都給加上。”
那人只要動手了,那下了多少,害了幾人,便都由她說了算。
怎能只針對她一人呢,要將槍口對準全部皇嗣才是,要做就要做大些。
翡翠輕聲應下。
“娘娘,奴婢方才去查了查,有位薛貴人近日有些可疑, ”珍珠朝姜月饒彙報。
姜月饒腦海中浮起一張清秀的臉來,她眉眼一挑:“哦?是那位名叫薛楚楚的貴人?”
她之所以記得薛貴人,是因當初入後宮時,她讓珍珠將所有妃嬪的家世都打聽了下來,那名薛貴人給她的印象是有些深刻的。
薛貴人的父親是位將軍,曾跟隨聞人凜四處征戰,還在苦寒之地駐守過三年,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薛將軍所駐守的吐蕃有一特產,那便麝香。
還是那效力最足的麝香。
當時她便將薛貴人記下,還在心底標了個特別關注。
珍珠面色凝重:“是那位薛貴人,奴婢查到那位薛貴人在內務府有人手,並且薛貴人時常會去內務府領香料,應當是善調香的。”
“聽聞前些日子賢妃姐姐曾召集過後宮妃嬪請安,也不知是說什麼些什麼,”姜月饒自床榻上起身。
她身穿潔白緞面寢衣,那張聖潔而高貴的面龐仿若仙子,她身上的氣質已由貴氣在轉為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