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凜幾日不見女子,心底總是癢癢的也能忍下,倒是沒有從前在霍府時那般難耐了。
這幾日他按照承諾將霍言破格提拔成中書省,前朝倒是無人阻撓,但想來該是有意見的,沒在他跟前蹦躂他也並不在意。
至於外頭會如何傳霍言賣妾求榮,他是並不關心的,總歸是說不到他這天子頭上。
除了提拔霍言,他還處理了些有關秋闈的事宜,這才得空來瞧瞧姜嬪。
殿內女子似乎在寫著什麼,淡紫色的輕紗覆身,將完美的身形完全展露,飽滿呼之欲出,偏她還靜心凝神的在正經寫著東西。
渾身上下分明都透著妖嬈與嫵媚,其性情卻純淨無比,好似那不染凡塵的仙子落進紅塵欲色間,叫人難以自持。
聞人凜眸色深深,目光毫不避諱的在自己喜歡的地方停留,帶著灼人的熱度。
姜月饒蹲身行禮。
她將頭垂下露出點點白嫩脖頸,聲線嬌而柔:“陛下。”
聞人凜彎腰將人扶起後直接摟進懷中,女子綿軟帶著清香的身子叫他放鬆,他是改了奏摺才來的。
“你在抄寫宮規?”聞人凜看著桌上寫到一半還未乾的字跡,他有幾分疑惑。
宣紙上的字有些雜亂,細看之下已帶著娟秀的雛形。
姜月饒雙頰飛起一抹紅暈,她有些不好意思:“那日嬪妾去請安時,榮貴人雖態度有些激進,卻並非全無道理,嬪妾確實少禮數,多抄寫些宮規也是好的……”
她語氣真誠並不像作假。
聞人凜聞言神色一頓,他看著懷中的女子,如水的眸子澄澈似那見底的小溪,這般純淨之氣將她身上的嫵媚沖淡,形成一種奇異而更具誘惑性的氣質。
他看著她,忍不住輕聲發問:“你不怨榮貴人與靈妃?”
被人罰跪還被人當眾羞辱,她當真是半點兒都不怨?
姜月饒嗔了男人一眼,她輕聲說道:“嬪妾怎會不怨?又怎會不氣?只是心底的自卑更甚罷了,靈妃娘娘與榮貴人確實有些過分,但她們所言又何嘗不是事實?
嬪妾更想將這些情緒化作看書習字的動力,還請陛下多幫幫嬪妾。”
這番真誠而不掩飾的話叫聞人凜心跳快了幾分,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夠如此坦然的在他面前說出怨與氣二字,實在是坦誠又可愛。
他將懷中女子摟緊:“你想讓朕如何幫你,儘管提。”
如此通透與坦誠,實在是叫他新奇又喜愛,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
“嬪妾想讓陛下賞些書,再派個教習嬤嬤給嬪妾,往日之事已隨風,嬪妾如今只想專注眼前,”姜月饒靠在男人懷中,她一邊輕聲說著,一邊用手輕攥著男人的玄色領口。
聞人凜只覺被女子攥住的領口鑽進些夏末的熱氣,燎得人心癢,他語氣沉沉:“都依你。”
下一刻,他便摟著人坐去了桌案前的椅子上,將人鉗制在懷中。
“姜嬪的字跡瞧著有不少進步空間,便讓朕來指導指導,”略帶低啞的聲線響起,姜月饒腰間束帶幽幽落下,堪堪掉在那玄色衣襬之上。
女子羞怯的驚呼:“陛下。”
“朕要指導你寫字自是要在桌旁,你不是想要書籍,且讓朕瞧瞧你的決心,”啞而沉的語調中隱含著興奮。
便如同在佛寺中那次。
……
再此過後,夕陽已落,是月上梢頭。
姜月饒累極,她閉著眼窩在男人懷中,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還好中途這人傳了膳,讓她補充了些體力。
聞人凜摟著懷中女子,精神很好。
這時,殿門被推開一條縫,王德全鑽了進來,他低著頭快而輕的來到床榻前,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