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克你的,這閉眼這兩日,姜月饒那側室也不曾來看過你,只有妾身衣不解帶的守著你,可是將夫君給盼醒了……”
王氏‘嗚嗚嗚’的哭著,將心中早已想好的說辭都倒了出來。
霍言皺了皺眉,只說道:“去將月兒叫來,我想見月兒,再扶我起來去出恭。”
王氏這個黃臉婆,他見都不想見,月兒定是被她欺負了,這才沒來瞧自己。
姜月饒在霍言這裡的立的人設還是很穩的。
王氏憋屈但很愛的親自扶著霍言去出恭了,出恭的過程卻並不是很順暢,甚至說是十分艱難。
毫無感覺,跟一坨爛泥似的。
這可嚇到霍言了,也嚇到王氏了。
霍言面色鐵青,將王氏給先趕了出去,隨即自己一個人在恭房內,終於是解了手,但他的心情卻沒因此變好,甚至是更沉了幾分。
王氏在外頭等得焦急,待霍言出來後,她小心翼翼的詢問,得知對方順利出恭後算是輕輕鬆了口氣。
她眼底有一閃而過的怒意,隨即便出聲安撫霍言:“青樓髒汙,想必是那些浪蹄子叫夫君身子不妥了,待過幾日夫君若是覺得依舊不適,便叫府醫瞧瞧。”
王氏只以為是霍言染上了什麼髒病。
霍言點點頭,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兩人回房後,王氏便伺候霍言吃了些東西,有吃食下肚霍言的精神好了不少。
姜月饒那邊很快收到霍言醒來的訊息,正好她也想去瞧瞧對方的情況,辰之給的藥效果如何,沒別的反應便要立即準備第二回了。
待她蓮步輕移來到屋外時, 看見的就是躺在床上霍言滿臉鐵青的臉色,看起來像是在忍耐克制著什麼,神色間也有些驚疑不定。
姜月饒發現霍言原本就有些蠟黃的膚色,變得更加差了,甚至還隱隱泛著黑,眼下的烏青也加重了幾分。
這看著不僅是縱慾過度,甚至有些大限將至之感了,不過也有可能是因霍言剛醒的原因。
“大人,您終於醒來了,”姜月饒眼中盈著要落不落的眼淚,整個人瞧著既激動又欣喜。
美人落淚實在養眼。
王氏早被霍言趕了出去,整個屋子就只有姜月饒和霍言兩人。
而倚坐在床頭的霍言,他看著面前哭得淚眼婆娑的嬌媚女子,本應是高興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