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姜月饒吃了些晚飯,隨即便在珍珠與翡翠的伺候下沐浴泡澡。
“側夫人,今夜可要焚香?”珍珠一邊為她按摩,一邊輕聲詢問著她。
根據側夫人所說,方才在船上遇見了陛下,今夜陛下大機率是會來的……
姜月饒看了眼緊閉的木窗,柔聲開口:“不必,今夜他並不會來。”
珍珠有些疑惑:“側夫人不是說在船上時,都與陛下有所親近了嗎?”
按理說陛下應當會趁熱打鐵。
姜月饒從浴桶中抬起那潔白如玉的手臂,水珠順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重新落入水面。
她慵懶而嬌柔的聲音響起。
“於他而言我只是個新鮮的玩物,今夜我表現出對霍言的真摯傾慕,定會叫他心生不悅,從而激發他心底的佔有慾,想讓他正視這佔有慾,還是需要些時間的。”
聞人凜是天子,她可沒指望天子會對她有多少感情,只不過是利用對方短暫的新鮮感加上少量的好感以及佔有慾,來助她入宮罷了。
窗戶紙一定是要在對方佔有慾達到巔峰時捅破,才最能勾得他心癢難耐。
珍珠與翡翠聽不太懂姜月饒的話,但兩人都明白側夫人自有籌謀,便未多詢問。
沐浴過後,姜月饒換上寢衣,她輕聲吩咐二人:“那藥包你們找找機會,分五次下入霍言飯食之中。”
那霍言這段時間日日流連青樓,她怕自己被染上花柳,索性一包藥永絕後患來得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