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不似一次的用量。
沐辰之立即開口:“分五次服用,五次過後包不舉。”
姜月饒點點頭:“今年的秋闈你可要好生準備,我入宮前也會叫霍言對我心生愧疚,從而叫他提拔照料你,風二小姐那邊你自行好生安排。”
她即便是入宮,也會將霍言最後的利用價值給榨乾。
總是要成為男人的硃砂痣,對方才會心甘情願的幫她辦事。
沐辰之鄭重應下:“姐姐請放心,辰之定會在秋闈拔得頭籌,順利進入朝堂,風二小姐那也會處理妥當。”
風家本就是姐弟倆的仇人,風二小姐那邊他自會好生利用後在丟棄。
姜月饒並未多待,將事情說完後便立即下了馬車。
她將手中的藥包遞給守在馬車旁的珍珠,後者立即就將其揣進懷中。
姜月饒快步走出小巷,重新回到主幹道後匯入人群,朝著護城河的方向走去。
護城河邊。
河面漂著好幾艘的船隻,許多百姓都排長龍想要登船去看接下來的煙火。
“大人讓我們來這等他,這裡人這麼多,如何能找得到他呢,”珍珠皺眉看著擁擠的人群,她與翡翠張開盡力在護著側夫人。
姜月饒甚少出府,她抬頭看了看攢動的人群,吩咐道:“隨意上一艘船便可。”
她也想瞧瞧煙花有多麼絢爛。
珍珠與翡翠聽她這麼說,便護著她往人最少的一艘船走去。
由於是花朝的原因,今夜的所有船都是一樣的價,百姓便都是卯足了勁兒往豪華大船上擠,這就導致一些小船幾乎是無人問津。
在一眾小船中,有艘中小型的船隻更是一個人都沒有,姜月饒的眼神在那艘船的四周瞧了瞧。
她敏銳的發現,徘徊在那艘船旁的幾個百姓,皆是目光銳利,身姿挺拔,倒不像是普通來參加花朝的百姓,更像是某些貴人的護衛。
而那站在船頭低垂著頭的侍從,面白無鬚,雙手相交在身前,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
姜月饒唇角微勾,毫不猶豫的走上了那艘船。
她很想知道,這究竟是偶遇,還是那人的刻意為之……
就當她剛登上船後,便察覺船面微微晃動,是船隻在開始行駛。
岸邊的珍珠和翡翠很是焦急:“側夫人!”
她們連聲叫著,很怕姜月饒出什麼事兒。
姜月饒看了眼悶頭划船的幾個船伕,她給岸邊的兩人遞了個眼色,隨即柔聲開口:“無事的,你們去河對岸等便可。”
她基本能夠確定,船艙內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