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叔叔,我怕,快來啊!”那悽慘的哭聲仿若能撕裂蒼穹,在荒野上久久迴盪。
妮雅那絕望的呼喊聲仿若一道電流,直直擊中了已然嚇傻的森·赫爾金。剎那間,與古恩·光殤相處的點點滴滴仿若走馬燈般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那些曾經的教導、鼓勵,以及他心中對成為守護騎士的堅定信念,仿若熊熊燃燒的火焰,瞬間驅散了他內心的恐懼。
“啊——”森·赫爾金仿若發瘋一般,提著木劍,不顧一切地轉身衝了回去。他仿若無畏的戰神,徑直衝進豺狼群中,手中木劍瘋狂揮舞,全無章法,卻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豺狼們似乎也被他這股不要命的勁頭嚇住了,不自覺地給他讓出一條血路。森·赫爾金順著這條血路,一路衝到水窪邊,手中木劍仿若狂風暴雨,向著四周的豺狼不停亂砍,試圖憑藉一己之力,為妮雅筑起一道生命的屏障,不讓豺狼靠近分毫。
“森,我快抓不住了……”妮雅在水中拼命掙扎,小手漸漸沒了力氣,聲音也越來越微弱,仿若即將熄滅的燭火。
森·赫爾金心急如焚,一手提著木劍,毫無章法地亂砍,試圖嚇退豺狼;一手坐在水窪邊,伸長左臂,拼盡全力將手伸進水中,試圖抓住妮雅的手。
就在這時,一匹狡猾的豺狼瞅準森·赫爾金分神的瞬間,猛然撲上前來。森·赫爾金本能地單手揮劍砸去,然而,慌亂之中,力道不足,那豺狼仿若餓虎撲食,一口死死咬住木劍,狠狠向後扯去。
周圍的豺狼見狀,仿若得到了進攻的訊號,紛紛張牙舞爪地撲了上來。一隻豺狼仿若鬼魅般,一口咬住了森·赫爾金的大腿。森·赫爾金吃痛,卻強忍著劇痛,飛起一腳,狠狠踢中那豺狼的鼻樑。那豺狼慘嚎一聲,疼得嗷嗷直叫,鬆開嘴,向後退了幾步。
“叔叔……”妮雅眼睜睜地看著森·赫爾金全身是血,,心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忍不住大聲嘶喊起來。
然而,更多的豺狼仿若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撲上。森·赫爾金已然體力不支,不得已鬆開握劍的右手,揮舞著雙拳,向著四周的豺狼拼命亂打。此刻,他雙腿被多隻豺狼死死撕咬、拖拽,已然站立不穩。而那隻體型最大、最為兇猛的豺狼,仿若地獄的死神,瞅準時機,猛地張開血盆大口,朝著森·赫爾金的咽喉狠狠咬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生死一線之際,仿若天神降臨。忽然,一把散發著凜冽寒光的巨刃仿若從九天之上直直劈落,帶著一股無可匹敵的氣勢,直接削去那隻最大豺狼的腦袋。那腦袋仿若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噗通”一聲,掉進水裡。而那巨刃仿若定海神針,直直插立在森·赫爾金身旁。
森·赫爾金此刻已然精疲力竭,失血過多,只覺眼前的世界仿若被一層迷霧籠罩,越來越模糊。恍惚間,他仿若看到一個仿若天使般的身影,揮動著巨大而潔白的翅膀,仿若流星般從天空急墜而下。緊接著,他又隱約聽見妮雅那充滿絕望與恐懼的哭喊:“叔叔,森·赫爾金要死了……”而後,他仿若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徹底昏死過去。然而,即便在昏迷之中,他的左手卻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驅使,依舊牢牢地抓住妮雅的胳膊,仿若這是他此生最後的堅守。
……
“你個軟蛋,別人打你你都不會還手嗎?呸!真為你那英雄老爹丟人,今天給我滾去地窖裡睡!”森·赫爾金的繼父仿若惡魔現世,滿臉猙獰,對著年幼弱小的森·赫爾金大聲吼叫。說罷,他仿若拎小雞般,一手粗暴地拎起森·赫爾金,向著地窖走去。
“我不要,我害怕,媽媽……”森·赫爾金拼命掙扎,哭喊著,眼中滿是恐懼與無助,仿若一隻受傷的小獸。然而,他的繼父仿若鐵石心腸,對他的哀求全然不顧。走到地窖口,揭開蓋子,毫不留情地將森·赫爾金扔了進去,隨後“哐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