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幾分陰森:“你的魔武屏障已經不存在了。” 言罷,他緊緊盯著森?赫爾金的眼睛,再次問道:“你可願意學這搏命的重劍術?”
森?赫爾金雖滿心疑惑,不明白自己的魔武屏障為何就這般憑空消失了,但一想到路西法的期許,以及自己內心深處對力量的渴望,他還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那你看好了,這是第一招‘望神一擊’的第一式。” 路西法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修長蒼白的手指輕輕一點。剎那間,在他身前,一團濃郁的黑氣迅速凝結,眨眼間便化作一個僅有一寸大小的黑色小人。那小人栩栩如生,仿若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手持一把小巧的黑色利劍,身形矯健,非常凌厲地斜向上一刺,速度之快,帶起一陣黑色的氣流,發出 “嘶嘶” 的聲響。
森?赫爾金此前在跟路西法學那舒經活血的體操時,就已見識過路西法這般神奇的魔法凝結手段,所以此刻倒也不覺得驚奇。他緊緊盯著路西法的動作,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隨後,學著路西法的樣子,也在一旁有模有樣地斜向上一刺。手中的重劍帶起一陣風聲,儘管與路西法所凝結小人的凌厲相比,還相差甚遠,但森?赫爾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這一夜,月光見證了師徒二人的刻苦與執著。路西法不厭其煩地將第一招中的十二式,一遍又一遍地給森?赫爾金演練,足足十幾遍之多,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講解得細緻入微。末了,路西法還神色凝重地告訴森?赫爾金,這一招最後的殺招,並非能夠直接傳授,而是需要他在日後不斷地修煉、感悟,將十二招式融會貫通之後,方能自己領悟出來。
直至天亮之際,路西法才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看了看略顯疲憊卻依舊目光堅定的森?赫爾金,開口說道:“我要離開十天,希望十天後,你能對這第一殺招有所感悟,若是做不到,後果自負。” 言罷,路西法的身形仿若融入黑暗之中,瞬間消失不見,只留下森?赫爾金獨自一人,在練武場上,面對著初升的朝陽,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修煉,不辜負路西法的期望。
森?赫爾金不敢有絲毫懈怠,在路西法離去後,他立刻又投入到緊張的修煉之中。一遍又一遍,他將那十二式不厭其煩地使出,每一次揮劍,都帶著他對力量的渴望,對未來的憧憬。汗水如雨般落下,浸溼了他的衣衫,可他仿若不知疲倦,直至早飯過後,他依舊在練武場上苦苦堅持。然而,森?赫爾金無奈地發現,自己所施展的招式,與路西法凝結小人那般凌厲相比,依舊相差甚遠,仿若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橫亙在他面前。
森?赫爾金心中滿是沮喪,但骨子裡那股倔強的勁兒讓他不願輕易放棄。他狠狠大吃一頓,試圖補充體力,隨後,又來到室外的練武場上,再次揣摩那十二式重劍術。陽光灑在他身上,映照出他孤獨卻堅毅的身影。他緊閉雙眸,在腦海中不斷回憶路西法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教導,隨後,緩緩睜開眼睛,手中重劍一橫,開始一招一式地比劃起來。
只見他身形靈動,手中重劍隨著他的心意舞動,時而如蛟龍出海,迅猛無比;時而如清風拂面,輕柔舒緩。然而,儘管看似有模有樣,可森?赫爾金心裡清楚,自己不過是徒有其表,僅僅做到了形似而已,離真正的精髓還差得遠。他不甘心就此罷休,於是,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將重冰覆在劍身上,試圖藉助冰的寒冷與堅韌,讓自己的招式更加凌厲。然而,事與願違,一番嘗試下來,他依舊不得要領,心中的挫敗感愈發強烈。
“也許,是自己心境不夠。” 森?赫爾金心中念頭一閃而過,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消失許久後,此刻又再次冒了出來,仿若一道曙光,照亮了他迷茫的心境。
“哦,怎麼才能讓心境達到呢?” 森?赫爾金喃喃自語,對於和自己內心念頭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