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那夜明珠,彷彿那是他最後的心理安慰。布萊克見狀,更是來了脾氣,非要將那夜明珠奪回不可。那長臉法師卻死活不肯鬆手,布萊克一氣之下,竟然將那長臉法師的三根手指給掰斷,這才終於將夜明珠奪了回來。
“森?赫爾金,你說這布萊克,” 鐵瓊?艾露恩滿臉無奈,繼續說道,“我們小隊和艾麗西亞?霜語小隊已經明顯超時被淘汰了,還奪得這不值錢的石頭有什麼用。”
“我就是氣不過,” 布萊克氣呼呼地說道,眼睛瞪得像銅鈴,“我以為森?赫爾金被那熔岩巨獸給火化了,要不是有救援隊伍,我非捅那長臉法師幾刀。”
“你,你這樣做,哪裡像個騎士。” 鐵瓊?艾露恩也有些不高興了,顯然這兩人這兩日為這事已經有過不少爭執。
森?赫爾金透過這些日子與這些夥伴的交往,已經對他們十分了解。布萊克豪情仗義,只是有時行事過於冒失;而鐵瓊?艾露恩的性格受她聖騎士母親大人的影響居多,為人中規中矩,但在關鍵時刻也不失俠義之舉;至於站在窗邊,臉蛋憋得通紅的芙蕾雅?熾魂,性格則如恬靜的溪流,溫柔似水,與“火魔”羅蘭大魔導師截然不同。
“你們別吵了,” 芙蕾雅?熾魂急得眼眶都紅了,聲音帶著一絲哽咽,“都是我不好,那天召喚出來我根本控制不了的熔岩巨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怎麼能怪你呢?” 鐵瓊?艾露恩連忙安慰道,她伸手輕輕拍了拍芙蕾雅?熾魂的肩膀,“要是我也會召喚的,那時情況那麼危險。”
“是啊,再說我們大家都沒事。” 布萊克也趕忙圓場道,“還有那艾麗西亞?霜語小隊也沒得到第一,結果是好的嘛。”
森?赫爾金也連連出言勸慰芙蕾雅?熾魂,“大家都沒事”,並忍痛揮動了下胳膊,試圖以這個動作證明自己已經好了許多。在大家的努力下,房間裡的氣氛終於又回到了融洽溫馨的狀態。
“吱”,房間門再次被推開。這一次,赫爾瑞?日曜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赫爾瑞?日曜看來也受傷不輕,一隻腳和一隻胳膊都打著繃帶,繃帶潔白如雪,一看就是重度病號。他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溼透了衣衫,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看來是從山上一路蹦跳著下來的。
“咦,你都能動了,” 赫爾瑞?日曜滿臉驚訝,說道,“那天你從溶洞被抬出來時,全身都傷得沒個人樣,嚇得芙蕾雅哭了好久。” 沒想到,他說的話竟然和布萊克如出一轍。
芙蕾雅?熾魂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低下頭,不再言語,只是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
“你怎麼才來?” 森?赫爾金問道。
“我哪能想到,” 赫爾瑞?日曜一屁股坐在森?赫爾金的床邊,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那變態老師對於我拖欠的功課已經開始加收利息了,我從清晨忙到現在,只是把利息功課做完,這不,才蹦跳著下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不過也怪,森?赫爾金你身體怎麼變得如此這般堅韌的,” 赫爾瑞?日曜接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這才兩天你就能動了,看來不出十天,你就大可痊癒了。”
“院長,對我的傷有什麼說法?” 森?赫爾金現在已經知道聖山學院院長魔世?蒼穹就是赫爾瑞?日曜口中的變態老師,他想趁機探探口風。
“我那變態老師,倒真的給你帶了幾句話,” 赫爾瑞?日曜說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老師說,你一定有什麼奇遇,這奇遇對你不一定是好事,但對有些人卻一定是壞事,所以奇遇的事萬不可給任何人說。你只要別忘你當初為什麼來聖山學院就好。”
森?赫爾金聽到這話,不禁陷入了回憶。當初,他被牧師帶到這聖山學院,第一次見到那矮胖的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