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操控,顏色陡然間變成了幽藍之色,緊接著,呼的一聲,火焰仿若被森?赫爾金燒焦的腦袋吸納進去,瞬間熄滅,仿若從未燃燒過一般。
霧外之人緩緩靠近,剎那間,冷風呼嘯而起,仿若無形的大手,幾下便將這片濃稠厚重的濃霧吹散殆盡。眾人定睛一看,不遠處,傲然挺立著一位高大魁梧的壯漢,一頭利落簡短的銀髮,面龐仿若被刀精心雕琢過一般,線條硬朗,目光深邃如炬,仿若能洞穿世間一切虛妄,透著令人敬畏的威嚴。他身形高大,目測身高足有 2 米左右,身著一身簡約卻不失威嚴的鎧甲,仿若一座巍峨聳立的鐵塔,堅不可摧。其左肩上,乖巧地坐著一個身著毛絨絨大衣的小女孩,模樣嬌俏可愛,仿若誤入凡塵的小天使;右肩後,一柄修長巨大的劍柄突兀地探出,顯然,這壯漢背後斜揹著一柄闊大無比的巨劍,隱隱可見那巨劍的劍尖,幾乎接近壯漢的腳踝處,其餘部分皆被他身後那寬大的黑色披風嚴嚴實實地遮蓋住。
眾人見狀,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啞然失語。在場的高階武士和高階魔法師心中皆知,唯有聖階之上的超凡強者,方能將體內鬥氣運用得如此出神入化,收發自如。眼前這壯漢,無疑是聖階之上的絕頂高手,仿若神只降臨凡間。
“您是……” 那年長白髮魔導師瞪大雙眼,細細打量著眼前這位神秘壯漢,心中莫名湧起一陣膽顫心驚之感,仿若渺小的螻蟻直面巍峨高山。
“阿爾法的傳承可曾安好?” 那壯漢目光如電,掃過眾人,顯然也認出了故人,語氣淡淡地向白髮魔導師丟擲這個問題,仿若平靜湖面下暗流湧動。
“被,被這小子的同夥給騙走了,我們正在拷問。” 那白髮魔導師慌不擇言答道,魔導師這邊的人見大管家都誠惶誠恐如此這般,皆不敢言語,那中年魔導師此時握著冰劍看著壯漢也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騙走?” 壯漢疑問,聲音仿若洪鐘,在空氣中震盪。
“是的,他們拿來的傳承卷軸是不真的。”
“哦,那是誰開啟的傳承魔法陣?” 壯漢更加疑惑,目光仿若利劍,直直刺向白髮魔導師。
“就是這小子的同夥。” 白髮魔導師答道,聲音微微顫抖。
“這麼說那孩子的同夥就是阿爾法的繼承者了?”
“不是,那繼承卷軸有明顯的偽造痕跡,我跟主人十幾年了,定不會看錯。” 白髮魔導師才答了幾句就已汗流浹背,仿若剛從水中撈出。
“那麼,守護者傳承繼承的認定難道不是安全開啟魔法陣,而是以傳承卷軸真偽來辨認的麼?” 壯漢顯然對很多秘聞了如指掌。
“這……” 白髮魔導師不知如何回答,仿若被魚刺哽住咽喉。
“這麼說,傳承者開啟了魔法陣,你們又認為人家是騙子,故而又想奪回阿爾法的傳承是可不是?” 壯漢從白髮魔導師隻言片語中已瞭解事情的大概。“西科多,你身為藍月堡的大管家真讓阿爾法蒙羞!”
白髮魔導師聽到這壯漢對自己的定語後慢慢的癱倒在地上,仿若被抽走了脊樑骨。
“你是何人,有何資格敢對我藍月堡指手畫腳。” 那中年魔導師尚不知此人是誰,但見到自己的哥哥被人家幾句就唬倒在地,憑著藍月堡堡主在十年前立下的威名一時竟忘了壯漢聖階之上的身份,惡惡喝道。
那壯漢見白髮魔導師狀況就知道自己所猜不錯,忽聞那中年魔導師向自己喝道,就看了看那中年魔導師,輕輕揮了下手,就見空氣中無形產生一道黑線,直射向中年魔導師。
“啊!” 中年魔導師尚未反應過來,那握著冰劍的右手連臂被切了下來,鮮血噴湧而出。
周圍的武士見壯漢突然發難,紛紛佩劍出鞘,幾個高階魔法師已經開始蓄魔,甚至有的魔法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