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說:“我···在床下,我···在床下。”他王學十安慰道:“你要挺住啊,我來了,我帶你出去。”王學十將七、八個箱子移開,他鑽進去聽到床下的聲音。他摸到李玉婷的身子,不小心摸到了李玉婷的“喜馬拉雅山峰”,他吃驚地發現,他觸到的李玉婷幾乎全身是裸的,唯獨腰間繫著一內褲。李玉婷驚恐不安地顫抖著,“李玉婷你怎麼啥都沒穿?”
李玉婷講:“大家都逃命,我跳床時崴了腳,我的衣物褲子不知被哪個同學抱走了,還讓一個行李箱砸在我的頭,另一隻砸了我的腳背,走不了。”
嗚嗚哭著的李玉婷,因為恐懼和寒冷,一下就抱住王學十。
王學十感到一陣躁動和激動不安,小心臟快速蹦蹦地跳,身體產生不少熱量,只能是讓她抱住,讓她盡情地盜取王學十的體溫。在王學十懷裡的李玉婷顫抖著,兩個上下巴的牙,相互敲擊著,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李玉婷,你是不是很冷?”王學十問。
李玉婷說:“是。”
王學十說:“那我抱你,你不會介意吧?”
李玉婷說:“不會。”
王學十說:“我們倆是不是離開這?”
李玉婷說:“現在在床下是安全的,外面是危險的。”
王學十說:“我剛才都出去了,點名的時候沒有你的名字,我一個人來了。”
李玉婷說:“謝謝你,“受了刺激。””
王學十說:“我知道你是佔山縣的,我們算是半個老鄉。”
李玉婷說:“應該是完整的老鄉,一個地區算是老鄉。”
王學十說:“李玉婷,就算你不是我老鄉,只要是28班的同學,我都會救你的。”
李玉婷說:“為什麼?”
“因為我是王學十,十全十美,一個班不能少了一個,當然最主要的是我受了刺激,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人活著,看到見死不救,那活著就沒有什麼意思。把生讓給別人,把死和危險留給自己,我才意識到生命的意義,我上了一堂解剖課才明白,人活到最後就是一堆白骨。無所作為地活著,跟躺著的屍體沒有區別,我也不是有多高尚,我也不是雷鋒,生命的意義真的在於奉獻,那些屍骨沒有入土為安,但他們最後卻真的為同學、為人民服務。他們生前捐贈的遺體,這是他們活著就明白了的道理。”
李玉婷說:“王學十,你果然有天使般的好心。”
王學十說:“不是的,李玉婷,我還是受了刺激,受了屍體和白骨的刺激,我也不偉大,覺得這麼做符合自己的活法,我不是因為你漂亮,你和李豔是我們班的兩朵花,李豔一支冰傲的白玫瑰,是修長玫瑰;你是一支紅玫瑰,是一支熱情的不肥不瘦的玫瑰,但我是花盲,我對美女不感興趣。或許是我長得普普通通,不是帥的那種,我對自己長相打個及格分沒問題,也對美女不感冒,只對未來吃飽穿暖有個鐵飯碗感興趣。”
開始時,王學十能體會到李玉婷的冰冷,現在的她不再顫抖,牙齒也不磕碰,李玉婷聽著王學十說著,她將自己的嘴唇輕輕的貼在王學十的唇上。王學十用手將她臉上的淚水擦去,說到:“我、我口唇有蟎蟲會傳染的。”
李玉婷小聲地說:“我不怕。”
突然一陣搖動,70%的天花板塌了。許多瓦、泥土也落下來,重重地落在地上。
李玉婷條件反射地更緊地抱住王學十,王學十說:“現在是出不去了,我剛進大門時有一大堆土已經堵在門口。現在屋頂也垮了。我們有些危險,只能等待救援,萬一真的發生危險、意外或者死亡······”
王學十鬆開李玉婷,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和褲。不解的李玉婷問:“你可不要想歪了,趁人之危。不要啊,不要。”
“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