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聽棠認真思考了下,“都是粑粑味巧克力,難道還用分個高低?”
魚不秋:“……”
“況且,我之前難道不是住在你家麼?”魚聽棠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還是你扮成齊特助接我過去的。”
魚不秋微微一頓,“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的易容術向來高明,瞞天過海,鮮少有被人看穿的時候。
時隔多年第一次見面,魚聽棠就已經看穿了他兩次。
有意思。
魚聽棠托腮腮,“本來不知道的,可你剛才那句“大小姐”,尾音太有個人特色了。”
那種漫不經心拖長音,蠱人又疏離的語感,一聽就是個妖孽。
她說:“魚先生,你的偽裝水平,還有待提升啊。”
聞言,魚不秋側頭看她,眼神透著打量,“按長幼,你應該叫我一聲二哥。”
魚聽棠小臉上寫滿了抗拒,“這個話題好沒勁,不如我們聊點勁爆刺激的吧。”
“?比如?”
“你還不打方向盤是準備衝出欄杆帶我一起上天嗎?”
魚不秋回頭一看,車頭眼看就快撞到拐彎處的欄杆,衝出山崖。
他不緊不慢地打方向盤,減速漂移甩尾,在快要撞上的前一秒擦著欄杆過去。
“如何,帥麼?”魚不秋唇角微揚。
魚聽棠閉眼:“我還有事,先坐導彈走了。”
魚不秋:?
“踩油門加速,快點。”魚聽棠突然睜眼,語速很快。
魚不秋冷笑,“我憑什麼聽你的?”
說完踩下油門。
山路上另一輛車緊隨其後。
下一秒,山上落石滾滾落下,攔截了後面車輛的去路。
透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魚不秋神色微變,“你怎麼知道會有落石?”
要是剛才他沒踩油門,後果可想而知。
魚聽棠:“你想聽假話還是謊話?”
魚不秋:“?你就沒有真話?”
“對你沒有。”
“……”
他們後面那輛車內,坐著謝識風和他的保鏢。
“少爺,老爺夫人讓您邀請魚小姐回家吃頓便飯,好感謝她替您解除身上的黴運,您怎麼跑那麼快呢?”保鏢恨鐵不成鋼。
謝識風揉著額頭,“沒想好怎麼說。”
保鏢不解,“這有什麼難的?就嘴皮子一張的事。”
“你懂什麼。”謝識風垂下眼瞼,“才認識沒多久就對一個女孩子說,跟我回去見家長,你覺得她是會接受還是會報警?”
保鏢:“……呃,少爺,吃頓便飯和見家長好像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去見我父母?”謝識風耳根又開始泛紅了。
“少爺!”保鏢痛心疾首,“您以前被黴運所困,總是獨來獨往,實在是被耽誤太多了!和女孩子交往怎麼能這麼單純,一定要主動!”
謝識風面露遲疑,“主動?”
保鏢肯定地點頭,“對!就好比說——”
謝識風稍稍正坐,認真傾聽保鏢的建議。
“好比說您先派十幾二十個身手矯健的保鏢,去把魚小姐抓起來關進小黑屋,故意不理她實際上是為了不讓她被仇敵針對!就在魚小姐怕黑露出脆弱一面的時候,您及時趕到英雄救美——”
謝識風:?什麼東西?
“這種經驗你是從哪裡看來的?”
保鏢拍著心口回味,“好像是一本叫《與狼共舞:枕邊總裁輕一點》的文學鉅作,寫得可真好。”
謝識風頭疼:“……你要有病就去治,別亂在這種書裡找方子。閉嘴,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