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姜老！我來安排！”
一個小時後
程煦吃了飯，洗漱了一下，換上白大褂……有模有樣的參加了病毒研究報告會
坐在旮旯裡……聽了兩個小時的會議內容……如坐針氈……
怎麼形容呢？就像一個學渣小學生……在聽博士生導師講課……
讓他更加難受的是……會議期間不停的出現他從未聽過的詞語……他都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在說中文……
無比煎熬的兩個小時……程煦睡眼惺忪的走出會議室，碰到了秦思思
“怎麼樣？聽不懂吧？”
程煦點點頭，打了個哈欠……
“聽的懂才怪呢……”
“姜老知道你聽不懂，他在隔壁房間等你呢！”
程煦眼睛一瞪，睡意全無
“等我？等我幹什麼？”
秦思思：“等你當然是有事兒問你啊！”
進入會議室旁的一個小房間
“來程煦……過來坐下！”姜老見程煦進來了，邀請他坐到旁邊……
程煦甚為惶恐……有些不知所措……坐下後……趕緊問道
“您不會是讓我發表一下……對這次會議內容的感想吧？”
姜老笑著搖搖頭
“這次會議討論的主要內容是……從目前採集來的感染者體內病毒分析……更進一步確定了這座城市就是源發地！”
程煦不解
“為什麼這麼肯定？”
姜老：“這是依據從各地送來的病毒樣本中得出的結論……其它城市的病毒強度遠不及這裡的強大！”
姜老摘下了眼鏡，揉了揉佈滿血絲的眼睛
“之前是我們低估了病毒的特性……妄想在三個月之內製造出解藥……目前看來……恐怕一年……甚至三年也不會有結果！”
程煦很驚訝
“解藥？真能做出解藥？那些感染者真的有救？”
此時……姜老的表情很複雜……不停的摩擦手掌
“說實話……我們犯了一個重大錯誤……太小看這個病毒變異的速度了……”
程煦若有所思……試探性的詢問
“難道……是源頭問題？”
姜老猛然看向秦思思，又用不可思議的眼神打量著程煦
“你還說你沒學過？你怎麼知道要先找源頭的？”
程煦撓撓頭……
“這～有這麼驚訝嗎？我只是覺得……應該這樣……追根溯源嘛……一定要從根兒上開始才能處理好問題！”
姜老點點頭……他越來越欣賞眼前這個年輕人了
“你說的對！我們本想著……先製造出解除病毒控制人體的藥劑……可是……以目前的醫療水平……可能需要三到十年……”
”什嘛？三到十年？”程煦有些坐不住了
“這麼長時間……那些感染者已經出現發臭和腐爛的情況了……三年？早就成乾屍了！”
姜老搖搖頭
“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個重大的錯誤……研究速度根本趕不上腐爛速度……本想著可以救所有人……沒想到……反而害了更多的人！”
程煦一拍桌子
“你們有沒有想過……從一開始……你們就選錯了路？”
這一拍……把姜院士拍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