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煦只是推著小楠趕緊上去洗澡,可小楠還是對他剛才說的話一知半解
“程叔!你好歹給我解釋清楚啊!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嘛!我真的不懂啊!”
程煦也不解釋
“快快快!上去洗去!趁你飛哥不在,省的尷尬!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明白!自己慢慢去體會!”
無奈……小楠只好端著盆上樓了……
站在水池邊……她腦海裡一直在想剛才程煦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一天如果我說不認識你……你一定要不認識我…………
這句話反反覆覆的在小楠腦子裡徘徊
盛了一盆水……揚在臉上……
小楠越想越不對勁……
她脫下鞋……悄悄的走下樓梯……
她不是怕程煦偷看她……只是覺得他哪裡不對勁……
下到樓梯拐角處……彎腰向下面偷瞄
讓她震驚不已的一幕出現在眼前
程煦在哭……他趴在牆上哭……從側面看……是那種悲痛欲絕的哭泣……他甚至還用頭撞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他這是碰到什麼傷心事兒了……看著他張大嘴……可就是沒有聲音……
能感覺到……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吶喊……痛徹心扉的嚎叫……
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此處無聲勝有聲……
“程叔……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哭了?”小楠一臉擔憂的走下樓梯……
程煦聽到小楠喊他……下意識的背過身,慌忙擦乾淨眼淚……強行壓抑住自己的情緒
“沒……沒事……你趕緊去……洗你的澡……你洗完我和你飛哥還要洗呢!”
小楠還要走過來
“你真沒事嗎?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什麼傷心事?能告訴我嗎?”
程煦沒有轉身,只是朝她擺擺手
“沒事……沒事……只是……想我的孩子了……你快上去吧……”
小楠也沒有理由再繼續追問……一步一回頭的上了樓……
兩個小時後……太陽落山前……杜飛回來了……手裡拎著一隻死掉的野兔……
“呦~飛哥……跟哪弄的?你還有這手藝?”
杜飛將兔子扔在地上
“小楠~把地上那塊碎玻璃洗洗……我來扒皮!晚上吃烤兔肉!”
小楠將地上一塊大一點的玻璃撿起來
“你不是有刀嗎?幹嘛用玻璃啊!”
“刀不乾淨!剛才幹掉了幾隻黑眼!用玻璃安心些!”
小楠將玻璃洗乾淨後遞過去
“你這……沒槍沒網的……是怎麼抓住野兔的?”
杜飛用玻璃割開兔子的肚皮
“在部隊啊……野外拉練……這都是基本功……想換換口味就得自己想辦法!
用一根布條加兩塊石頭就能做一個投石鎖!其實大一點的動物才好打!兔子太小,老是套不中!所以我回來的晚了些!”
“投石鎖?有這麼厲害嗎?能套中人嗎?”
“當然可以啊!但是套人只是短暫的!畢竟人有手有腦子,馬上就可以解開!而動物就不同了!套中就暫時動不了了!”
“真這麼厲害?那你可以教我嗎?”
杜飛盯著小楠的胳膊
“來!把胳膊撩起來讓哥看看…………
就這小細胳膊……恐怕……”
小楠還不服氣了
“飛哥!你可不要小看我!我小時候就喜歡跟男孩子去水邊打水漂!”
杜飛點點頭
“行吧!有時間教你!”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