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馬齊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
車伕戰戰兢兢地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富察夫人聽後,險些昏了過去,淚水奪眶而出:“這可如何是好?剪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如何向皇后娘娘交代啊!”
富察馬齊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絕:“夫人莫慌,我們立刻派人去查。務必把剪秋平安救回來!”
然而,連續多日的搜尋,依舊不見剪秋的蹤影。
富察夫人在房內來回踱步,眼眶紅腫,如同熟透的桃子,滿心都是焦慮與不安。
她深知此事重大,若不盡快告知宜修,後果將不堪設想 。
第二日清晨,一切準備妥當,富察夫人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帶著幾名貼身丫鬟匆匆登上馬車。
一路上,車輪滾滾,發出沉悶的聲響,富察夫人坐在車內,內心卻如驚濤駭浪般翻湧不息。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剪秋的面容,思索著見到宜修後該如何開口。
終於抵達乾清宮,在宮女的引領下,富察夫人來到了後殿。
她站在殿門口,再次深吸一口氣,穩步踏入殿內。
只見宜修正端坐在鳳椅上,神色悠然地翻閱著書卷。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富察夫人恭敬地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彷彿是寒風中搖曳的燭火。
宜修抬眸,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起身迎上前。扶起富察夫人。“額娘不必多禮,額娘今日怎麼有空進宮?”
可當她的目光觸及富察夫人憔悴的面容時,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那笑容也瞬間僵在了嘴角。
富察夫人緩緩起身,猶豫片刻,內心掙扎不已,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說道:“娘娘,臣妾此番前來,是有要事相告。剪秋……她被人劫走了。”
“什麼?”宜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震驚與憤怒,那眼神彷彿能將人灼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劫走?”
富察夫人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末了,她雙膝跪地,聲音帶著哭腔:“娘娘,是臣妾無能,沒能保護好剪秋,還望娘娘恕罪。”
宜修在殿內來回踱步,腳步急促而沉重,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她太瞭解剪秋,性格剛烈,寧折不彎,絕不會輕易出賣自己,可也正因為這份剛烈,讓她擔心剪秋會不顧自己的性命。
“起來吧。”宜修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威嚴,“本宮會派人去查。富察府也不能鬆懈,繼續全力搜尋,務必儘快找到剪秋!”
富察夫人連忙點頭,眼中滿是感激與愧疚:“臣妾明白,定當竭盡全力。”
富察夫人走後,宜修在殿內繼續來回踱步,心中不斷思索,會是誰呢?
突然,腦海中不斷閃過當日柔則在殿中的情形,她看似不經意卻又充滿試探的言語,再聯想到如今剪秋被劫,這一系列事情串聯起來,讓她心中的懷疑逐漸聚焦在柔則身上。
“來人,速去請四福晉進宮。”宜修目光冷冽如霜,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不多時,柔則接到旨意,不敢有絲毫耽擱,匆匆梳妝打扮後便隨宮人前往皇后寢宮。
踏入宮殿,柔則像往常一樣,儀態端莊地行禮:“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願娘娘鳳體安康。”
宜修並未如往常般讓她起身,而是眼神犀利地盯著柔則,那眼神彷彿能洞悉她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