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輛武裝機車疾馳在馬路上,沿途的落單可憐喪屍,直接被領頭的排障型機車給用衝撞擋板給撞得四分五裂,噁心的坍塌血液飛濺到了擋風玻璃上。
“停車。”
對講機裡傳來指揮官的聲音。
機車駕駛員同時踩下剎車,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
指揮官拉開車門,走了出去,舉起腰間掛著的手槍,對著暗處潛伏的刺客喪屍就是三連發,三槍頭眼。
“老大,我們現在去哪?”
一名戴著平光鏡的男人搖下車窗,半個身子探出車外,詢問道。
“對啊老大,你之前不是那個什麼格里芬的頭兒嗎?怎麼突然之間解散了,人形應該可以給予我們一定的戰鬥力補給吧?”
機車炮手也摘下護目鏡,如是說道。
“你要記住,不是我解散的格里芬,是它們,那群自詡高尚自由的人工智慧,說白了,我只不過是一個替別人打工養老婆的冤大頭罷了,甚至你拼盡全力去幫助的物件,它所保留的記憶,只需要一個維修師傅動動手,就可以隨便刪除重置。
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收留人形的原因,那只是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小心什麼時候在背後給你來一梭子。”
指揮官收起手槍,摘下了掛著夜視儀的作戰頭盔,露出了頗為俊俏的面龐,儘管真正年齡已經三四十歲了。
指揮官,原名塗靈,前格里芬指揮官,為人形拼死拼活十多年,最後被高呼自由的它們無情拋棄,就像是一個榨乾剩餘價值的工業殘渣,最後一個離開格里芬的,便是他自己,最好笑的是,那條時間線的自己,依舊在為人形奮鬥著,一斗就是十年,五六十歲還在戰場上挨槍子,得虧現在的自己,是重生者,早就知道了未來,所以在格里芬尚且完好的情況下,自己捲走了部分物資,私下招募了現在這一批真正的兄弟,在那一天到來之前,直接跑路。
你說人形會因此傷心?怨恨?拜託,那隻不過是人工編寫出來的程式罷了,隨便安裝一個人格程式碼,就能獲得你想要的人形。
用某個小正太維修師的話來說,就是:“你罵得再狠也沒用,我隨隨便便重置你的記憶。”
怪不得人形不被人類接受,因為人形比人類更容易學會背叛。或者說,背叛,也只是人形的必修課。
“看來尋找安全區落腳是不靠譜了,那麼只能我們自己開闢道路了。
老鷹,給我用全力尋找附近適合紮營的地方,最好是有河流。”
“得令!”
……
吉普在路過一個商城門前緩緩停了下來,油表指標顯示這輛車的油料耗光了,一滴都沒有了,榨不出來了。
“嘖,真是不耐造,才這麼點距離,就沒油了。”
梓音走出車外,示意紫也立馬下車。
“嗬嗬——”
不遠處,有一小群喪屍聞著味就來了。
“真是離譜,隔那麼遠,我身上是有什麼東西吸引喪屍的注意力嗎?”
梓音回想起自己穿越過了幾個喪屍世界,都沒有怎麼吸引喪屍吧?
紫扛起機槍就想開火,被梓音阻止。
“想到個好玩的。”
梓音笑了笑,然後一手舉起了整輛吉普車,在紫震驚的表情下,玩起了保齡球:吉普車。
在巨力的加持下,吉普車達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了時速,化身一顆車型保齡球,直接將那群喪屍給撞得飛起來!,而吉普的四個輪子也因此不堪重負,也飛了出來。
“嗯,廢物利用,完美。”
“我們現在怎麼辦?”
紫打斷了梓音的自娛自樂。
梓音聞言,看了一眼商城的招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