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飛機起飛。坐不慣頭等艙的人也終於安靜了下來。
張鉞推了推在旁邊的陸清平,說道:“清平,你說奇不奇怪,只是上了飛機,還沒到地方呢,我怎麼就有種開放,自由的感覺,就好像去海外度假一樣……”
陸清平只用餘光瞟了他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我說鉞哥,你是不是在小院過的太壓抑了。也許,遠哥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提出帶我們放鬆一下的吧……”
雷遠裝作沒聽見,只微笑著讀著飛機上的雜誌。
張鉞看了看雷遠,說道:“那又怎麼了,自從他出現,這幾個月的時間,我把人生十年份都過完了,讓他出點血,不過分吧……”
白語詩其實也是難掩心中興奮,轉過身對張鉞說道:“行了吧,你可別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哦,還有,雷遠是想讓咱們盡情享受的,可是,我可不打算養成他大手大腳的毛病。”
張鉞撇撇嘴:“切,管家婆。這麼快就要掌權啦……”
雷遠合上手中的雜誌,笑著說道:“各位各位,咱們是旅遊的,這才剛出發就吵架,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語詩管著我呢,我是很樂意的,不過話說回來,享受也不一定就是要多花錢的嘛。”
說完,雷遠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大家別說話了,免得影響其他乘客休息。
張鉞和陸清平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不再說話。
白語詩悄悄地對雷遠說道:“你就這麼明顯地服從管教,合適麼?會不會有損你的威嚴?還是我剛剛說的太過直接了呢?”
雷遠笑了笑,說道:“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還要什麼威嚴?況且,我真的是情願有你管我的,你不要想那麼多啦。”
白語詩低頭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她面色微紅,看得雷遠出了神。
他輕輕捏了捏白語詩的手,白語詩下意識地往回一收,又馬上停住,任憑雷遠握著。
雷遠在她耳邊柔聲道:“語詩,你也別崩那麼緊了,你心裡有多大壓力,我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多少也能理解一些的。既然出來了,就放開了好好玩,好麼?”
白語詩點頭說道:“嗯,謝謝你,遠哥,我……很開心……”
雷遠又很認真地說:“你要是覺得,跟我們三個大男人一起生活不方便,我可以給你單獨準備地方……”
“沒事”,白語詩坐直身體,看著雷遠的眼睛說道:“我不想搞特殊,而且,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
雷遠眨眨眼:“我倒是覺得有些不方便,他倆警惕性太高,我想和你更親近些,也不行……”
白語詩笑著打了他一下:“沒個正經。你還想怎麼親近?”
“對啊”,後面的張鉞突然插嘴說道:“手都快捏爛了,你還想怎麼親近?”
陸清平也“撲”地笑出了聲,把雷遠和白語詩臊的滿臉通紅,雷遠乾脆站起來,拿起手中的雜誌,就向張鉞的頭上砸去。
張鉞輕鬆擋下,嘴上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們繼續,繼續,哈哈哈。”
白語詩拉著雷遠坐回座位,說道:“別理他,晚上不給他飯吃就好了。”
“那可不行”,張鉞可急了,趴在白語詩的靠背上說道:“師姐,嫂子,可不能那樣啊。”
說完他又對雷遠說道:“我要吃燒烤,鐵鍋燉魚,鍋包肉……”
雷遠推開他的腦袋,說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你還沒少做功課嘛。”
陸清平笑了笑:“可不是麼,這一路上他都在百度東北名吃。”
張鉞瞪了他一眼:“別多嘴,你不也一直在百度麼,還說我。”
這時,空姐送來了吃的,四人才算是安靜了下來。
飛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