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會的功夫,孫嫂便準備好了一桌飯菜,她招呼大家坐下,對白語詩說:“先吃飯,吃完到我房間裡,師父給你推拿一下。”
張鉞端起飯碗,說道:“師姐,你這待遇可真好。”
孫嫂笑了,對張鉞說道:“幹什麼,你還吃師姐的醋嗎?”
張鉞搖搖頭:“那倒不至於,只是羨慕嘛。”
吃了幾口菜,張鉞又對白語詩說道:“師姐啊,你可一定要努力訓練,爭取早日進入下一階段。再這麼天天切絲,該把我們都喂成兔子了。”
“哈哈哈”,餐桌上氣氛快樂,讓雷遠和白語詩在一瞬間忘記了訓練的苦。
吃完了飯,雷遠對張鉞說道:“小鉞,你和清平,你們在練什麼啊,我可以參觀一下不?”
張鉞笑著說:“當然可以啊,這又不是什麼秘密,你來看看也好,就算給你自己定個目標。”
看他得意的樣子,雷遠只想狠狠地踢他一腳。
孫嫂也對白語詩說:“語詩,走,咱們也去看看。”
幾人來到二樓,正是張鉞設計的健身房,裡面是他們購買的先進裝置,都是新品,閃閃發光。
張鉞和陸清平做了幾組伸展運動,便各自上手。
看著陸清平輕輕鬆鬆地臥推一百公斤的成績,雷遠咧了咧嘴。
再看張鉞,把滑輪固定在右腳上,另一端,赫然是五十公斤的重量。
他左腳站定,右腿緩緩抬起,又慢慢地伸向高處。
這動作,他做的異常緩慢,卻是穩如泰山。著力的左腿紋絲不動,腰也不見搖晃,抬腿,踢出,收腿,點地,再抬腿,踢出,收腿,點地,這單調的動作,被他以最慢速度做下來,還掛著五十公斤的重量,難度可想而知。
不僅是雷遠和白語詩,就連孫嫂都對張鉞刮目相看。
一旁的陸清平卻滿臉輕鬆,他太瞭解張鉞的實力了,或者說已經是習以為常,絲毫不覺得奇怪。
張鉞做了幾組,又換到另一條腿,重複動作,一絲不苟。
雷遠沒再做聲,轉身下樓,重新拿起了鋤頭。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一個月過去,眼看就要到春節了。
雷遠那從未乾過重活的手,已經佈滿血泡和繭子。整個人也瘦了一大圈,原本挺出來的肚子,也是肉眼可見地癟了下去。
白語詩的廚藝,自然也是進步了不少。她原本瘦弱的身材,變得結實又勻稱,舉手投足間氣質沉穩,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自信。
這一天,白語詩在剃排骨的時候,只覺得眼中金光一閃,接著,她竟然能看到骨頭和肉之間最為薄弱的地方。
只一瞬間,她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她放下刀,閉上眼睛,幾個深呼吸之後,突然感覺靈力充沛,精神煥發。
她再次張開眼,拿起剔骨刀的時候,不僅看到了一個弱點,甚至一步一步,決定了運刀的點和順序,她極力抑制心中的興奮,按照自己看到的,幾刀下去,一根排骨便乾乾淨淨地與肉分開,沒有一點殘留。
白語詩高興地放下刀,正要去告訴孫嫂,一轉身,卻看到孫嫂正在笑著看著她,眼中充滿慈愛。
那種感覺,似乎只在自己母親身上見到過。
恍惚間,孫嫂走過來,對白語詩說道:“語詩,真了不起,這麼短時間,你就掌握了精髓,作為師父,我真的很欣慰啊。”
白語詩拉著孫嫂的手,說道:“師父,我……好像能看到東西的弱點,知道從哪裡入手最為合理和高效。”
孫嫂點點頭:“嗯,看來,這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你靈力增強,異瞳開始發揮作用,繼續下去,再沒有什麼能逃過你的眼睛啦。”
白語詩也很開心,她問孫嫂:“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