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中途退出的也不少,雖然可惜,但如果他的心不在這裡,我們說什麼也是沒用。”
張鉞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小子倒是冷靜,老子剛剛可是拼了命的。”
於鎮溪和白老對視了一下,對雷遠說道:“雷遠,你說說你的想法吧,如果是我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不舒服的事……”
“不是的”,聽於鎮溪這麼說,雷遠站起了身:“我剛剛沒說話,是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說。但我絕不是想張鉞想的那樣,想要逃跑的。”
聽他說完這話,張鉞和陸清平也都轉身看向他,白語詩扶著白老的肩膀,站在一旁,也想聽雷遠接下來說什麼。
雷遠微微一笑,說道:“聖域是無比神聖的地方,我也想保持對它的敬畏,而且,為我們破例,我總覺得不太合適……”
“是的爺爺”,白語詩接話道:“這一點,我和雷遠想的一樣。您為了我們破例,想必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或者嫉妒,如果因為我們,破壞了小院的團結,實在是得不償失。而且,我也不想讓人帶有色眼鏡看我……”
她說的這些,白老和於鎮溪其實也想到了。雖然白老在這裡有著極高的威信,可是他就這麼把自己孫女送進聖域,難免會有人多想。如果以後再出現什麼危機,人人都想去聖域的話,那聖域的存在就沒有意義了。
可是現在的情況,如果只把他們放在身邊保護的話,只能是招來一次又一次的襲擊,防不勝防,一時間,他們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
雷遠和白語詩能這樣替他們著想,白老和於鎮溪感到很欣慰。張鉞和陸清平卻有些臉紅。他倆只想著能去聖域修行是一種特殊的榮譽,以後可以在同事面前有些優越感,跟雷遠他倆一比,顯得有些不夠格局。
雷遠繼續說道:“白老,於老師,我有個提議,不妨大家來商量一下。”
說完,他把張鉞和陸清平也拉到自己身邊,說:“我,語詩,張鉞,清平,我們四人獨立出去,在小院外面成立一支特別小組。這幾次遇襲,都是我們遠離小院之後的事,這說明他們不敢對這裡有什麼動作,所以,只要我們離開,至少小院是安全的。”
張鉞和陸清平在仔細考慮雷遠的話,於鎮溪說道:“那你們的安全怎麼辦?”
雷遠回答:“我會找個離這裡不遠不近的地方,和小院遙相呼應,您放心,我們不會逞強,一旦有危險,我們一定會向您求援。
另外,語詩既然能看透人心,想必那些人也會有所顧慮,不敢輕易露面。只要有所察覺,他們的一舉一動就都會暴露在異瞳之下,我們也會早做對策。
還有,在不使用異能的情況下,我想沒幾個人會是張鉞和清平的對手,而人多的地方,他們想要襲擊我們,就必須要創造出異維空間。異維空間裡,我至少可以對付像天狼那樣的高手。
那個能控制異獸的人,現在想想,應該也被我重創了。只要不是聖域裡遇到的那個黑衣人的級別,我想我們也是可以應付的。況且,如果是那樣的高手想找我們麻煩,在哪都一樣了。”
眾人沉默不語,都在思考雷遠的話。他們想過無數種辦法,卻誰也沒想過讓他們離開。
過了半晌,白老終於開口說話了:“嗯……我覺得,雷遠的話有道理。我確實需要顧及到整個小院,而不是幾個人……”
他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白語詩。
白語詩明白,是爺爺對自己的疼愛和愧疚,一時間戰勝了理智。
他對白老說道:“爺爺,我也同意雷遠的說法,只是不知道張鉞和陸清平願不願意……”
還沒等她說完,張鉞便答道:“這有什麼不願意的,如果能在小院之外,形成一種戰力,對小院也是一種保護。做到這一點,也是我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