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希克菲忒就這樣喊著去摟柳碧的腰,鬧得人家死命地推開。
“老大你一定是看不慣我這麼苦逼來拯救我的!絲佩肯定已經死了吧,我要當上主神,老大。”
夏莎一邊掰開那傢伙的手臂,一邊把她往後扯。麥克斯總感覺這三個隊友都差不多的坑。
不過這倒真牽扯出來一個問題:柳碧來了,那絲佩怎麼辦?
“她啊,我把她邀請到我家去了。”
“我們家?!”
“對啊。”她摸摸麥克斯的頭,似乎這是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梅香拿出青瓷的酒杯,在桌上一人一杯。她微微側身,那酒壺的口兒離杯口至少有兩尺,而酒水拖成一條晶亮的細線,沒有一點聲音,又像一條銀橋連線到杯中。
最後收時,銀橋慢慢破碎,有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等到終了,酒剛剛好從杯口微微鼓起來,這樣一滴不多,一滴不少,大家也喝了,也賞了。
麥克斯不能喝酒,梅香倒茶也是這樣,而看著杯中的茶葉慢慢沉下去,也是一種特別的享受。
這果然是前花魁!大家終於見識到為什麼指名花魁要這麼貴了。
“這麼多年也忘了不少,讓大家見笑了。”
“我忘得更多呢,十好幾年沒練過,手也生了。”柳碧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那酒液沒撒出來一點兒。
夏莎也學著她的樣兒,結果一碰,手就被沾溼了。
“所以,你過來到底找我幹什麼?不會只是來說說話的吧?”
“當然不是。”她笑了笑,“你今晚能和我一起玩玩嗎?”
“請不要和我開玩笑!”梅香大人有些生氣了,她幾乎要去打柳碧,但記起來綵女的工作規範,這才作罷,“真是,都當媽的人了,還這麼不正經。”
柳碧託著下巴看前花魁臉紅。她不禁去撩梅香的頭髮。這連夏莎此等變態都吃了一驚,難道真的是來玩前花魁的?
“客官……您再弄我就生氣了!”
“好啦好啦,都是老朋友了。接下來我就要說了啊。”她恢復正坐的姿勢,臉色嚴肅,“我此次來,是阻止這幫傢伙去拿莎爾曼的刀。我知道,如果是梅香你的話,一定會同意的。”
麥克斯和希克菲忒的身體突然一震——她怎麼知道?
夏莎的刀碎了,這正好。因為能束縛住靈魂的刀刃一定不能是凡物,而如果把雙層洞穴底下的那兩把斷刀重新熔一熔的話……
“為什麼?媽,你不是叫我們要珍惜東西嗎?再說了,讓她去也是一種鍛鍊啊。”
“也不是說什麼的,麥克斯,我也不是一定要把它留著,想給誰給誰好咧,但是……”
麥克斯明白,這樣的話就等於不同意。梅香的臉也越變陰沉,但是夏莎還在問為什麼。
想知道為什麼嚴露會被擄走嗎?就是因為魔王軍曾經佔領過那裡。為什麼這個計劃能夠被提出來,就是因為在這幾天,他們已經把這個洞穴的所有權轉給了人類。
那裡,有連魔王都認為棘手的東西。
“準確地來說,是莎爾曼的英靈。”柳碧叫前花魁再倒了一杯酒,醒醒腦子,“沒有了師父的守護,她開始暴亂了。”
“她的靈魂不是……”
“你倆的靈魂都太脆太脆了,超級容易分點東西出來。那樣小規模的爭鬥都能引出你的靈魂,沒有點英靈散落在世界上都不正常了。”
哦,原來如此。想要拿刀,就得打倒那個跟修羅沒什麼區別的個體。而梅香根本不知道她有什麼樣的實力,以為暴動的英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同意一定也就同意了,那說不定團滅都有可能。
“柳碧阿姨,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