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妜看著這清澈的天空，上方還有朵朵白雲，很難想象這裡是已知宇宙中，以散播死亡與恐懼聞名死神卡爾老巢，竟然和普通星球的風光沒什麼差別。
至少羅妜對死亡的印象，一般就是黑暗與墳堆...
在羅妜的前面，凱莎坐在王座之上翹著二郎腿，傲然睥睨地目光直視下方的死歌學院。
“卡爾，出來見見！總不至於，你連見我一面的用氣都沒有吧！”
威嚴的聲音浩蕩，迴盪在這一方天地。
死歌學院之中的卡爾等人自然不會聽不到，也知道自己不出現是不行了。
真不出現的話，那麼迎接他的，就會是天刃審判了...
下一秒，卡爾的身影出現在死歌學院前。
羅妜看著卡爾，此時的他身穿著紅色的連帽長袍，帽子上還帶著一個王冠，倒是像一個主教一般。
帽子下無法看清卡爾的容顏，顯得很是神秘與危險。
“死神卡爾，見過諸神之王神聖凱莎。”
卡爾做了個天使的禮儀，溫和的聲音響起，很難想象以死神為名的人，聲音竟這般好聽。
“不知凱莎女王來冥河所為何事？”
凱莎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下方的卡爾。
卡爾自然不會因為凱莎的氣勢也產生任何壓力，只是同樣抬頭，紅色的兜帽中看不到一絲存在人的跡象。
又過了一會兒，知道繼續僵持下去也不會得到什麼機會的凱莎看著卡爾搖了搖頭。
“卡爾，你知道莫甘娜在地球吧？”
“凱莎女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卡爾語氣平緩道，但凱莎還是能微微聽出一絲波動的。
嗯，卡爾雖說感情淡漠，但對於天使涼冰，也就是現在的惡魔女王莫甘娜，還是留有一些情愫的。
卡爾繼續說道：
“根據饕餮他們傳給我的情報，莫甘娜現在正在地球孤苦伶仃的找著一群地球孩子充門面。”
嗯，這個不算什麼秘密，莫甘娜麾下的惡魔軍團被凱莎她們痛擊後，在新的星球總會找原住民注入惡魔基因，然後傳輸惡魔一號儲存的那些惡魔戰士的暗位面資訊，從而‘復活’他們。
所以卡爾說出來，一點都不虧心，就是說莫甘娜孤苦伶仃什麼的，被知道肯定會被臭罵一頓，然後敲詐資源。
但卡爾不在乎！
聽著卡爾這麼詆譭莫甘娜，凱莎並沒有什麼表示。
“你應該沒有給予她幫助吧？”
“怎麼會呢？我雖然與涼冰有交情，但那是天使涼冰，而不是現在的惡魔女王莫甘娜，遵守正義秩序的我，怎麼會幫助已知宇宙最大的邪惡莫甘娜呢？”
最大的邪惡？
羅妜想了想莫甘娜的身材。
嗯，確實很邪惡！
“遵守正義秩序啊...”
凱莎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卡爾，你還堅持研究所謂的虛空理論？”
“是的凱莎女王，但我相信，在這遙遠的冥河星系，並不會觸犯您的正義秩序。”
虛空、終極恐懼也是正義秩序下不允許存在的，但正義秩序並沒有籠罩整個已知宇宙。
冥河星系正好就是在正義秩序的籠罩範圍外，因此卡爾研究虛空、傳播終極恐懼，都不會觸犯到天使的正義秩序。
看著說的有理有據，完全沒有漏洞的卡爾，凱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她就沒考慮過能夠讓卡爾會給她留下什麼破綻，從而讓她來一記天刃審判的機會。
“不愧是你，卡爾，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凱莎深處兩個手指頭，笑盈盈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