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和大嫂一起到婦產科衝了奶,餵了格格後,就準備去梨花鄉街上去找李帆了。
在護士和醫生的建議下,為了避免孩子感冒,還是暫時放在了婦產科,有護士們照看著。
艾英開著車就去了梨花鄉,她一路上盤算著如何讓哥哥姐姐們掏錢。
她到了敬老院以後,看到我就是一頓狠揍,直到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才在大家的鬨笑中停下了。
大姐常會笑著說:“東北的小丫頭,自作自受不,這前夫生一個,你養著,又生一個你養著,再生一個你養著,我看你能養幾個。”
二姐常會會滿臉“惋惜”表情地說:“我這弟弟,就毀你手裡了,本來多漂亮,多英俊,這讓你天天給摳的,比豬臉上的坑都多,報應不,報應啊。”
三姐常不會嚴肅地說:“艾英,活該不,從小你就打這個揍那個的,現在,誰都比你過的輕鬆,唉,啥人啥命。”
三哥常低舉著一隻手神神叨叨地過來了,“弟妹啊,任命吧,張天師說啦,就這樣定啦。”他充滿了神秘感說。
艾英笑著踹了三哥一腳,“啥玩意兒啊,一天到晚的,誰像你似的,還是老師呢,天天搞封建迷信。”她戳著三哥的頭說,“常低,你算算,我啥時候去砸你的神,算準了,我就服你。”
三哥嚇壞了,舉著一隻手快速地走了,還不時地扭頭看著艾英。
二哥常中來了,囧著臉說:“第一前弟妹啊,老常家的興旺,就靠你了啊。”他拿著紙巾遞給艾英,“我們老常家,離開你不能活啊,你這心胸,這格局,這氣魄,絕對絕的,有大愛呀,情敵的孩子也養著,真的,偉大,偉的很,大的很。”
媽媽和我養母急忙問:“艾英啊,格格呢?”她們顯得很是擔心。、
艾英滿臉嫌棄地說:“扔啦,扔垃圾桶啦。”
三嫂過來了,“你就別逗她們啦,哈哈哈。”她輕輕地拍了一下艾英說。
“吃啦,喝啦,放在婦產科啦,真是的,都是啥人,當爸爸媽媽的,把孩子扔下就跑,沒有見過這樣的人。”艾英生氣地踢著我說。
李帆笑著說:“反正,我不管,我就是生了一下,充其量和我有血緣關係,不讓我抱,看見我就哭,這孩子給你了。”
大姐笑著說:“李帆,接著生,生了都給艾英,不生白不生。”
艾英看著三個姐姐,她們被看得有點發毛了。
二姐有點擔心地說:“艾英,你沒有憋啥好屁,想幹啥,直說。”
三姐看著就要下樓,被艾英叫住了,“哎哎哎,往哪跑,往哪跑,能跑掉不,跑啊,跑啊。”她笑著指著三姐說。
三姐又歉意地笑著回來了,“沒跑,跑啥呀,我怕啥呀,再說,就我一個人,又沒個男人,誰都照顧我,照顧我。”她摳著手指甲裡的油泥說。
艾英看著他們說:“誰也別給我扯犢子,抓緊回家拿錢,這孩子是你們的親侄女,一家一千,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二哥囔著鼻子說:“啥,一千,都結婚幾次了,生孩子幾次了,要點臉不,要臉不,一次次,坑兄弟姐妹。”
艾英笑了,“反正不賴我,我是明媒正娶的,我是正宮,我孩子是第一個孩子,其他的孩子,又不是生的,也不是我讓他們生的,拿不拿,和我沒有關係。”她看著李帆說。
李帆笑著說:“我也是明媒正娶的,我的孩子也是常家血脈,誰敢對我孩子不好,別怪我翻臉。”
三個姐姐都鄙夷地笑著,二哥笑了,“就你現在這樣,翻臉,翻臉,我看看能翻成啥樣的,真是的。”他得意忘形地看著大家。
媽媽小聲地對我養母說:“等著吧,這次,兩個祖宗一旦合謀,估計敲詐的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