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很是無奈了,只好當著艾英的面,解開褲子,開啟褲頭上的防盜錢包,當我剛想掏錢數錢的時候,她卻突然伸進去,抓了一把就跑了。
我一看損失大了,就想追,但被自己的褲子絆著,根本邁不開腿啊。只好看著少的錢,想亡羊補牢的辦法。
走在回家的路上,艾英數著錢,得意地笑著,路人也投來了好奇的眼神,“奶奶個熊的,賺這麼多錢,這次,四百八,哈哈哈。”她像少女一樣地跑著回家了。
張帆每天下班後,就去城河邊的家裡,去看孩子,幫著做家務,給平元和倩倩他們輔導學習。我養母也很高興。
艾英到家後,我養母看著她,陰陽怪氣地說:“格格,坦白交代吧,到底搶了常書多少錢?”
她裝作無辜的樣子,“我是女孩,文靜的女孩,再說,我是幹部呢,哪能幹野蠻的事兒啊?”她以很是天真的表情說。
我養母看著張帆和艾英,笑了,“你們兩個,都去找常書要錢了,是吧,哈哈哈。”她一邊舀著稀飯,一邊和我前岳母使著眼色說。
我前岳母也嘆息著笑著說:“別把常書給逼瘋了。”她搖頭一下,“你們看看,常書天天忙的,白天忙,晚上忙,這一般人,哪能吃得消啊,養著你們這一群,唉!”
艾英調皮地說:“她忙,忙著吧,不要臉!”
張帆只是抱著孩子哄著,也不說話。
日子,已經被我過碎了。
欠哥哥姐姐們一屁股債,欠艾英不知道多少莫名其妙的債,欠張帆的良心債。唉,我除了看電影,看那些汙穢的影片,和“煩煩煩帆”外,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輕鬆的了。
6月10日,我去銀行辦了一張卡,把每天的錢都存起來。
我和艾英約定了,我每天早上八點到醫院給她送三百。
但張帆不知道咋回事兒,會隔三差五的找我要錢,她不是這樣“無賴”的人啊?
到律所見了我,就伸手說:“給錢,給閨女買奶粉?”也不說多少錢。
我就給她一百或二百,她也不嫌多不嫌少,轉身就走。
為了閨女,張帆每天去都買菜或肉什麼的。她擔心我養母或前岳母生氣,顯得非常拘束。
我前岳母笑著說:“張帆啊,不要有心理負擔,你閨女在哪兒,哪兒是你的家。再說,咱們能在一起吃頓飯,都是緣分,不要這麼生分。下次,不要再買東西了啊,你能輔導平元和倩倩,我們都是很感動的,聽話啊,孩子!”她輕輕地拍著張帆的肩膀說。
張帆感動了,她已經幾年沒有得到這樣的關愛了,眼裡含著淚水,笑著點頭著。
但她還是單獨去找了我養母,“媽,給你錢,好買菜啥的,我也用不著錢。”她像一個沒有自主能力的孩子一樣地說。
我養母很是心疼了,“哎呀,張帆啊,媽有錢,你的錢,你拿著花,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別委屈自己。”她們推搡著。
“媽,這都是我找常書要的,她欠我的,你拿著吧,補貼家裡的花銷,這麼多人呢!”她哭著說。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