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近十個月的時間,是今後十幾年少有的自由時光。
這十個月裡,我能和那個劉姐在貨場家屬院的房子苟且著,能在我的別墅新家裡和神秘美女苟且著。
很多時候,被自己當做秘密的事,其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其他人就都知道了。
只不過有時候自己牴觸罷了。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可能是一天一月一年。就像中國一句成語:好景不長。
這十個月,李帆成了艾英形影不離的好友,她們都是善良的人,吃著,笑著,鬧著,小心翼翼地護著胎兒。
我依舊臭汗夾背地在火車站貨場,扛著外地拉來的肥料或其他貨物;我依舊在混跡在西關的裝修一條街,以老葛家貨物為主,其他商戶也都找我幹活。
期間,老苗胃癌死了。
我帶著高子還有其他一群狐朋狗友,給高子辦了一個他到死也想不到的隆重葬禮。
老苗的媳婦依舊每天在裝修街等活幹。可能大家都害怕觸了黴運,沒有誰願意用她。也只有老葛和吳敏願意用她,我帶著她,儘管她幹不了多少活,但我仍然分給她一半的錢。
吳敏也總是恨恨地對待我,她給錢總是會留一些,很多的時候,給錢都憑感覺,高興了多給點,不高興了,甚至不給。
心靈的翕動,讓我無法“維權”,卻又不能離去。
我心裡清楚的很,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愛恨一定已經定好的係數,由不得我們去掙扎。
每日掙的錢,被艾英搜刮去一部分,給我養父母一部分,我自己偷偷地留下一部分。
能讓我最自由的,就是我在東關郭莊買的大院子。
我每天會去幹一些活,漸漸地一個破壁殘垣的大院子,終於被我修葺成了一間間全新的大瓦房。
準確地講,是能蓋樓房的瓦房。
在吃飯的時候,李帆摸著漸漸隆起的肚子,“等我閨女出生了,就讓你養著,養成你這個女漢子的樣子,多好,將來,出嫁了,也不會受欺負。”她滿臉得意地說。
艾英滿臉鄙夷地說:“誰稀罕,我有兒子,有閨女,還有平平,愛上哪去,上哪去,和我有啥關係。”說著還大口地吃著。
我養母非常開心,“養著,養著,都養著,哈哈哈,我就:()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