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媽媽很是欣喜就回病房了,當她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一個護士正在給小趙吊水呢。
她也沒有在意,但是小趙卻使勁兒地向她使眼色,她也奇怪了,“咋啦,我去看啦,那個醫生管的很,排隊都長的很,效果很好,收費不高,這個醫生古怪的很,能請來真的很有面子了。”她欣喜地說著。
女護士帶著藍色口罩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他們,小趙還使著眼色讓她看護士,她可能理解錯了,對護士說:“你走吧,有事兒叫你。”
護士瞪了他們一眼就走了。小趙一下就坐起來了,“你個笨蛋,我給你使眼色,你沒有看見啊。那個護士好像就是打咱倆的,咱兒子同學的媽媽。”他還拍著床。
她也驚訝了,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了一下,“不可能吧,不像不像。咋能啊,剛打了咱倆就來上班?再說啦,也不能這麼倒黴吧,就在這個醫院的,這個科室上班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非常篤信地說。
小趙也詫異了,輕輕地躺下,摸著下巴說:“真像,那眼神像的很。”
這時,那個護士突然又站在門口,輕輕地說:“11床,病人家屬來一下。”都沒有等回話,轉身就走了。
小趙和男孩的媽媽都驚訝了一下,隨即男孩的媽媽就過去了,到了護士值班室,還是那個“護士”接待了她。這次面對面地坐著,她看著眼睛也像大嫂了,她不禁哆嗦了一下。
大嫂戴著口罩,拍著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包藥,“這是,我們趙主任,請的那個專家,對症給你物件開的藥,你是想今天吃,還是明天吃,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大嫂把藥推到她的跟前。
她猶豫了一下拿起來,還不時地扭頭看著大嫂。當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大嫂又叫住了她,“過來,還沒有交代完呢。”大嫂還衝她擺擺手,她又回到了剛才的板凳上。
大嫂推過來一張紙和筆,“按照治療的週期,就是七天。當然,你們願意一直住也可以,反正有人給你們掏錢。”大嫂說著輕輕地咳嗽了一下,她驚訝了一下,“但是,這個特效藥,你們要記清楚,必須出院了才能吃。不過,你們要是在住院期間吃了,出了任何事,你們自己負責,你寫個保證書吧,別到時候再冤枉我們醫院。”
她還在猶豫呢,大嫂催著她說:“想好啊,不過,只要你們吃了,我們一下就看出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抓緊寫吧!”
她警惕了,“那我不寫,你們還沒有治療呢,就想推卸責任,不寫。”她氣憤地給推回去了。
大嫂若無其事地冷笑了一下,“隨便你,我們也不是為了你好啊,不籤,把藥留下。反正有人給你們花錢,願意耗就耗著吧。”大嫂一把從她手中奪走了那包藥,“不過,你們還年輕,可能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兒,不要說一時半會兒,就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也不一定行了,你要想守活寡,你就守著吧!”
大嫂拿著藥轉身走了,其實,是走到護士長的休息室了。
男孩的媽媽懵了,急忙跑回了病房,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下。小趙也有點緊張地小聲地和她商量著,最後,他們決定先治好病再說。
她開始到處找到大嫂了,但是她問誰都說不知道啊,有個護士說:“那個護士,哪個護士啊?護士多著呢,都戴著一樣的帽子,一樣的口罩。你說眼睛,雙眼皮的一群呢,不知道。”
她開始一間病房一間病房的找,還是沒有找到。
她回到了病房,把情況給小趙說了,小趙神秘地說:“廁所呢?”
她又在其他病人的好奇中,跑向了廁所。但一個蹲坑一個蹲坑看了,沒有人。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