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男青年站起來,拍打了一下手,拿餐巾紙擦著嘴角的血,又伸出了手,笑著還想和我握手。
我也伸出了手,他的手不是很有力。
我們坐下了,他笑著說:“你真的很厲害,狗子說的沒錯!”
我愣了一下,“你說,狗哥?哼哼哼。”我也拿起餐巾紙擦著自己手上破皮出血的地方。
他繼續笑著說:“叫我高子,多了也不多說了。我知道你二姐夫是桃花鄉的楊鄉長,我大姐夫是梨花鄉的蘇鄉長,周莊小學的事兒,就是我讓做的!”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協議,遞給我看,還繼續說著:“其實,周莊小學,處在縣道旁邊,交通好,旁邊都是農民的自留地,好徵地。將來,我姐夫考慮,把周莊中學也搬遷過去,這樣,學校規模就大了。”他吐了一口血水,“其他的不多說了,比如說,現在周莊小學,現在123人,我包食堂,有你的股份,每個月給你1230元,將來,周莊中學也搬過去了,有800人,每個月給你8000元,就是這個比例。”
他很是自信,甚至是非常囂張地說著。
我疑惑了,“不是建豬圈嗎?哼哼哼。”我看著協議說。
他笑了,“你也去了一個月了,那個學校現在破的不像豬圈嗎?”他開啟了包廂的門縫,對著外面輕聲地說:“上菜,都進來吧!”
剛才那幾個打我的人,都進來了。
他們好像是生氣,好像是憤怒,好像是不服氣,反正都是惡狠狠地看著我。
有兩個比較粗壯的年輕人,進來就脫光了上衣,光著背,都紋著龍啊、虎啊的。
看著他們,我笑了,“你們嚇唬我啊,哼哼哼,讓你們看看,我的紋身!”我脫光了上衣。
高子開啟了屋子裡的大燈,大家都驚訝了。
我笑著說:“我從小是捱揍長大的,哼哼哼,這才是實戰的紋身!”說完,我就穿上了衣服,畢竟十月份了,也有點涼。
高子笑著說:“行啦,不打不相識。這位,常書,外號,哼哥,屁哥,家庭的關係,我已經介紹了,以後,咱就是兄弟了!”
我驚訝了,這些人的功課做的這麼好啊!
酒足飯飽後,我和高子簽了協議。
高子保證不做危害學校發展的事兒,只承包食堂和學校小商店;我保證在學校發展遇到困難的時候,提供一些關係幫助疏通,並在法律方面提供專業服務。
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高子開著一輛破二手轎車,其他人騎著從外面淘汰來的大摩托車,向我笑著招手,就轟鳴著走了。
在我推著腳踏車,慢慢地走著的時候,一個比較風韻的女人追過來了。
她小聲地看著他們的身影說:“我,我說啊,這位老闆啊,你認識他們啊?”她好像有點害怕似的。
我笑了一下,“剛認識,哼哼哼。”我推著腳踏車走著。
她想說啥,欲言又止了。
在我快要走出梨園小路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喂,哼哼哼,姐夫。”是二姐夫打來的。
“常書啊,見好就收吧,任何鬥爭,都是兩敗俱傷,好吧!”他很穩重地說,我也答應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