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房主接觸了,他家已經在另外一處地方買了地皮,並正在建著房子。老房子他們是不打算要了,再者,又在莊裡,用他們的話說經濟價值不大。
但是,在真正談價錢的時候,他們卻要五萬,而且,還說:他買八分地皮,就花了十萬,他現在的院子是三畝,五萬已經是吐血賣了。
我笑了,八分地皮的門面,不要說十萬,就是稍等一段時間,十二萬甚至二十萬也有人要。這院子是莊裡面的比較封閉,不具備經濟價值,我只答應給他三萬。
最後,討價還價後,對方最少要四萬,否則的話,寧願讓院子長雜草也不賣。
為了確保以後的產權安全,我運用了法律程式,把一切都過戶到我名下了。
看著這個偌大的院子,七間房子,還有兩間配房,卻沒有一間能住人的,我的心裡很是感慨啊!
2005年的皖北梨花縣,已經萌發了房地產的春芽,儘管很是孱弱,但還是能看到在平靜的地表之下的強勁爆發力。
我根據自己的朦朧認知,將來這片房子和院子,將給我打來巨大的財富。想著就激動啊,我撿廢品撿的更帶勁了。
現在,我的首要任務有兩個,第一個,爭取把房子給打倒重建,能建幾層就建幾層;第二個,要比第一個任務緊急,就是撿廢品攢錢!
我買一些石棉瓦,先在把院子弄出一個能儲藏廢品的地方,尤其是一些怕水的廢品,如紙箱之類的東西,能暫時存放。
從7月21日,院子的一切落實好後,我的手機就開始,一切進入正常了。
等我到律所,卻發現季叔他們都是在樓下和被代理人談著案件,我就奇怪了,他們都不搭理我,我自己就上樓了。
在我剛到二樓的時候,就發現:我的辦公桌上和辦公桌的周圍,已經被各種惡臭的垃圾掩埋了!
戴衡站在樓下大聲地說:“哼哥,都是給你的,這幾天,我們幾個,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在工作啊,抓緊去賣錢吧,以後,每天,我們幾家的垃圾都給你啊!”
看著這些既有能回收的廢品,也有生活垃圾,甚至還有大便後擦屁股的紙,我知道他們幾個是故意的!
我收拾了將近兩個小時,律所又恢復了乾淨,但臭味還隱隱約約的在呢。
我們都各自忙著,我每天的早上、中午與傍晚的時候,也都會去哥哥姐姐家去“打掃”一次。他們漸漸地也習慣了,根本不搭理我,我也是撿起來就走,他們都是恨恨地看著我。
7月22日,晚上十點,我撿廢品剛到網咖,艾英和張帆來了,“給錢!”她們倆異口同聲地說。
我拿出自己一個自己藏錢的小內褲,扔到了電腦桌上,“哼哼哼,在防盜口袋裡呢,自己拿。”我在休息室裡進進出出地忙著,洗臉、燒水、泡麵吃。
艾英左手捏著鼻子,右手食指和拇指捏著我小內褲的一個角看了有一分鐘。張帆拿起衛生紙,捏著拉鎖拉開了防盜小口袋,她們把裡面的錢,都拿走了,還順手把我的小內褲扔進了垃圾桶裡。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