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兒子,倩倩,你們先回家,坐你媽媽的麵包車去,爸爸開著我的火車去(摩托三輪)啊,哼哼哼。”我親了一下平元的額頭,當我想親倩倩的腮幫時,她推著我的嘴。
“哎呀,鬍子扎人,嘴好臭,咯咯咯。”她笑著說。
看著她的眼睛,瞬間,彷彿她的媽媽竇粉復活了,我的心臟咯噔地一疼!
可能我還要幹活,就找了最破的t恤和大褲衩穿上,上面都是汗漬和小洞。
趿拉著破的腳後跟都少半個的拖鞋,左手抱著平元,右手抱著倩倩,走向了城河邊的家裡。
一路上,他們兩個在我的懷裡鬧著,笑著,還不時地捉弄著我的鼻子、嘴巴、耳朵,非常地開心。
到了家裡以後,我先去了艾叔和金姨的屋。他們很驚訝,我拿出了五百元,塞進了金姨的手裡,艾叔非常敵意地看著我。“哼哼哼,放心,尊敬的刑警隊長大人,不偷不搶,拼命幹苦力掙來的,孝順您老人家的,笑納,笑納,哼哼哼。”說完我就笑著出來了。
我又去了我養父母的屋裡,塞給我養母五百元,“拿著吧,到時候,你給張帆五百,哼哼哼。”我歉意地說。
我養母悲傷地看著我,輕輕地打著我:“幹啥呀,為啥呀,唉!”
艾英站在門口呢,氣沖沖地走過來了,拽著我就進屋了,關上臥室門,從裡面栓上,伸手說:“給錢,一千!”
我把剩下的一千二,都給她了,她數了一遍,偷笑了一下,“一千,正好啊!”拿出二百裝進另一個口袋裡。當我剛想走的時候,她又拽住了我,把我按在床上。
我緊張了,“哼哼哼,孤男寡女的,你幹啥呀,注意美德啊,美德,男女授受不親啊,哼哼哼。”我捂著自己的胸口說。
她咬牙切齒著,瘋狂地用手打著我,然後,突然拽下了我的大褲衩。
我更害怕,急忙捂著下體,“哼哼哼,我報警啊,你,你······”我另一隻手使勁兒拽著大褲衩。
她指著我,“別動,我就要錢,不要色!”她憤怒地說。
我笑了,直接拉開了小內褲上的防盜錢包,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哼哼哼,錢嗎,眼裡都是錢。”我嘲笑著把錢放在了床上,提上了大褲衩出去了。
艾英在屋裡數著錢,有一百的,有五十的,有二十的,有十塊的,有五塊的,甚至一毛兩毛的。
她清點著清點著就哭了,又把整理好的錢,灑在了床上,趴在被窩裡哭起來了。
我先回網咖了,在路邊隨便地買點吃的,吃著就轟鳴著摩托車去了張帆的家裡。
在路上,李帆給我打電話了,非常甜蜜地說:“老公,想我了嗎?”
我聽著全身一麻,“哼哼哼,別鬧了,哎呀,我,在警區都捱揍一晚上了,唉。”我停下車,熄火了,感覺全身發涼。
“老公,我想你了!”她撒嬌著說。
我嚇壞了,就結束通話了手機,轟鳴摩托車走向張帆家。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