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等著!”她說著指著一個靠近門口的機子坐下了,小飛給她開啟了電腦。
深夜十一點,我才搬運材料疲憊地回來。
進了休息室,燒了開水,拿了五包泡麵,一起泡上後,就去外面刷牙洗臉洗腳了。
等我很快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有人在我的休息室裡。我看看吧檯,小飛在呢,再看看裡面是一個戴帽子和口罩的人,我知道了。
我的電腦已經開啟了,尤其是那些汙穢的連結也被開啟了,裡面的那些人正在嘰歪嘰歪地叫著呢。
這個女孩,坐在我的床邊,眼神了充滿了害羞和笑意看著我。
“走吧,走吧,哼哼哼,哎呀,大半夜,回你家吧!”我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推出去了,然後,快速地從裡面拴上了門。
我吃泡麵的速度很快了,但還是吃著吃著就睡著了。
凌晨三點,我醒來了。當迷迷糊糊地去廁所的時候,小飛卻睡眼惺忪地拽著了我,指著門口的椅子上歪歪斜斜地睡著的那個女孩。
我先去了廁所,看著外面的星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進了休息室,鬧了毛巾被,給女孩蓋上後,就繼續睡覺了。
五點半,我醒來了。抓緊刷牙洗臉,快跑了。
官司越來越多了。我都奇怪了,我咋這麼多的官司呢。
本來,我這個庭審上打呼嚕、放屁的人,已經是一個笑話了,誰見了誰嘲笑,現在卻成了熱門。
我仔細研究了很多案子,都有一個共性:我就是個走過場的道具。
尤其看著那些被“擺平”的嘴臉,我深深知道中紀委反腐倡廉的重要性和越來越大的緊迫性。
但在這種被裹挾的洪流中,我卻只能裝聾作啞、裝呆賣傻。
這些能給我帶來經濟效益的刑事官司,並不是因為我的能力,而是很多人瞭解我,瞧不起我,才把這樣的官司交給我這個被公開成為“廢物”的人。
每天,我只要去上班,幾乎忙的不可開交。看守所、派出所、刑警隊、醫院、進村入戶等,開著我的摩托三輪車到處轟鳴著。甚至連去看守所這樣的單位,離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看到我,值班武警就直接給我開門了。
七月份的工資出來了,劉春正讓我看看,我不想看,反正工資卡是要不回來的。
不過,令我驚訝的是,艾英和張帆竟然都沒有找我要錢了。
8月3日晚上,艾英看著打過帳的我的工資摺子,先是依著床頭的,但突然驚叫著坐直了身子。連平元、倩倩、常常、平平和我養母驚醒了,“我告訴你們,工資漲了,漲了,奶奶個熊的,我發財了!”她左手拿著我的工資摺子,右手舉著拳頭說。
我養母非常睏倦地看了她一眼,“抽風!”然後又倒下了。
艾英笑著爬起來,下床走到我養母的小床邊,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媽,這個癟犢子的工資,現在都四千多了,超過我了,真厲害!”
我養母激動地一下就坐起來了,捂著胸口,然後猛地把我的工資卡給搶過去,塞在屁股下,“我的,養這麼大,這錢是我的!”她笑著又躺下了。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