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帆失聲痛哭起來了,我爸爸媽媽和養父母都驚了一下,他們急忙走到張帆跟前,搬了一個板凳讓她坐下。
爸爸和我養父看了一下屋子後,也沒有什麼東西,他們和囯懷一起就出去了。
我養母和媽媽坐在她的身邊,非常心疼地給她擦著眼淚。
“張老師啊,你呀,唉,冤有頭債有主的,你都這樣了,你找我們啊,你自己,咋能應對的了啊?”我養母很是疼愛給她擦著眼淚說。
“張帆,現在,既然這樣了,有啥要求,就提出來吧,常書被抓起來了,這快過年了,這,是吧,啊?媽媽非常焦慮地說。
張帆只是哭,用充滿狐疑地眼神看著她們。
在她們還在坐著的時候,趙園長來了。
我養母想起身的時候,她示意別動,她自己拿了一把板凳坐在了她們的跟前,但隨即又站起來了,“進屋吧,外邊太冷了,別感冒了。”她說著拽著張帆就往屋裡走。
屋裡除了有床,還有一張小案板外,空空的,顯得很是溼冷。
在大家坐下後,張帆依舊哭著,擦著流不完的眼淚。
趙園長眼裡也含著淚水,“哪位是常書的媽媽?”她非常嚴厲地問到。
我養母和媽媽同時說自己是,“我是親媽,這是常書的養母,從小就是她拉扯大的。常書跟他,比跟我親,不管咋樣,我們都不耍賴,有啥要求提出來吧。”媽媽非常乾脆地說。
趙園長顯得很是憎恨地說:“張帆的家,現在幾乎一個親人都沒有了,都不在身邊,找也找不到,作為學校同事,我們都是她的親人。”張帆更傷心了,趴在自己的腿上,我養母急忙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我已經問過了,常書還算是個好人,能吃苦,能幹活。張帆,現在都這樣了,再找物件,名聲也不好了,只要滿足我們的條件,我們就撤案!”
媽媽激動了,咋呼著說:“說吧,啥都答應!”
趙園長又看著我養母,我養母急忙點著頭,“管,管,管,我們支援,支援!”她有點心虛地點著頭。
趙園長咳嗽了一下,輕輕地拍了一下張帆,“給張帆買房子,結婚,大操大辦!”她非常冷靜地說。
媽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興奮了,“管,你說吧,啥時候?”她就像一個外人一樣的,幾乎是口無遮攔地隨意地答應著一切。
趙園長愣了一下,“別廢話了,抓緊去操辦房子,準備好房子,再說其他的,實在不行,我們把官司打到底,走吧,走吧,去操辦房子吧!”她往外攆著我養母和媽媽說。
就在這非常尷尬的時候,我爸爸和養父他們回來了,“張帆啊,委屈你了啊,不管咋樣啊,先給操辦點東西。”他說著瘸著腿,對外面擺手說:“來來來,師傅們,給抬屋裡來,慢點啊,小心啊······”
這時,我養父也幫襯著,囯懷喜笑顏開地幫著抬著,並笑著說:“讓讓啊,別礙事兒啊。”
我養母和媽媽急忙拽著張帆,走出了堂屋的門,爸爸讓搬傢俱的師傅們先放下了傢俱,指揮著他們把屋裡的小床給搬到了配房的小屋裡,又對媽媽說:“哎呀,張花呀,快打掃衛生吧,跑不了啦,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哈哈哈。”
媽媽和養母急忙開心地打掃著屋裡的衛生,張帆想阻攔的時候,卻被趙園長攔住了,示意別管。
很快,一個屋子裡就擺滿了傢俱,看著一個屋子有了生活的氣息,我養父和爸爸都笑了。
這時,媽媽和我養母拽著趙園長和張帆進屋了,坐在新沙發上,趙園長微笑了。
“哎,常書的兩位媽啊,我們張老師,論家庭,是個命苦的人,但這要嫁人了,絕不能再受苦,再說啊,我作為學校的領導,現在也是,算是孃家人吧,你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