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7月28日,養父母、麗麗的爸爸和大爺,去了江蘇的文喜哥的家裡,和文喜哥一起帶著孩子,以及我與麗書的合影去了合肥,他們去探監麗麗了。
7月29日,一早,艾英騎著腳踏車來了。
她卸下自己的皮箱,先是上了二樓,再接著上了三樓,看了一圈後,最終,把三樓靠近街面的兩間套間大屋子給佔下了,一間作為她的臥室,一間作為她的客廳。
吃早飯的時候,艾英給老人們召開了會議,“各位爺爺奶奶,我是艾英,正黃旗,滿族,你們可以叫我格格,清朝的時候,我就是格格啊,現在是社會主義社會了,人人平等了,但現在呢,我是你們的老闆了,不對,是,是,······”艾英思考著的時候,老人們笑了。
老英雄笑著說:“老闆娘,哈哈哈。”其他人也大笑了。
艾英害羞了,裝作生氣的樣子指著老英雄,他也害羞了,低著頭,開始“糊塗”了。
她清理了一下嗓子,“記住啊,從今天開始,以後,你們的錢,都交給我,每個月的30號,我會準時來收錢,老闆就是我,記住了嗎?”她像指揮樂隊一樣的打著手勢說。
老人們一起大笑著說:“記住了,一二三四!”
30日,除了老英雄以外,其他老人的兒女或其他關係人,過來繳費了。
艾英直接收費了,他們都很納悶了,“你,我們沒有見過你,不行,不能給你!”有人故意笑著說。
艾英笑著說:“我呢,是會計,新來的,以後啊,錢都歸我保管,放心吧,絕對不賴賬啊!”她伸著手,想接錢。
老人們的子女一方面不知道她,另外,也不相信她,就等著我。
我媽媽來了,有人對我媽說:“嫂子啊,這是誰呀,要收錢,說的天花亂墜,我們也不能給錢啊。”說著還看著艾英。
又來一個說:“嫂子啊,我們還有事兒呢,常書也不知道去哪了,錢先給你吧。”他們說的很真誠。
當我媽想收的時候,艾英卻做出很兇的表情,手指敲著收據,媽媽笑了,“哎哎哎,我不當家啊,還是等常書啊。”說著就跑了。
我從外面買菜回來了,他們把錢塞到我的手裡就要走了,就在我點錢的時候,艾英一把都拿走了,在手裡甩著,“各位叔叔大爺大嬸大娘,看見了吧,老闆都要聽我的,記住啊,下次直接把錢給我,不然的話,將來你們老了,來住的時候小心我收拾你們,哼!”說著,還掐著腰,做出生氣的樣子。
他們對視了一下,都笑了,“哎呀,這是老闆娘啊,常書媳婦啊,真俊,好好好,下次直接把錢給你。”說著他們騎摩托車的或開面包車的,都著急忙慌地走了。
老人都是玩各自:()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