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竇粉含著淚花的眼睛,我真的很是心疼!
但我為了避免竇粉對是先送她,還是先送艾英的事兒上糾纏,我只好跑了。
在放學的一刻,我到竇粉的(2)班,告訴她等我一會兒啊。
然後,在艾英的疑惑中,拽著她,就飛快地跑向了腳踏車的停放處,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問我什麼事兒的時候,我就在其他同學的起鬨聲中,把她抱起來,放在腳踏車的後架上,就快速地鑽過了人群了,飛奔向她家去。
由於在人群中鑽來鑽去,騎得又快,自然是險象環生的,艾英右手使勁兒地摟著我的腰,左手不停地打著我,大叫著:“救命啊,救命啊,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快點,快點,哈哈哈······”
很快,就到艾英家門口了,艾英的媽媽像往常一樣,站在門口等著呢,看到我們來了,她很開心地說:“幹啥呢,又叫救命的,又哈哈哈的,嘿嘿嘿,常書啊,累不,嘿嘿嘿。”她親切地扶著我剛剛停下的腳踏車說。
等艾英一進家門,我急忙調轉車頭,對艾英的媽媽說:“嬸兒,你關門吧,我有事兒,明天早上來接啊!”說著,我就消失在了極為灰暗的路燈下,或者路邊小商店門口的灰黃的燈泡的燈光下。
遠遠地,我還能聽到艾英站在門口,跺腳的叫罵聲呢,“癟犢子,癟犢子,癟犢子,注意安全!”聲音越來越遠了,但在夜幕中,卻是那樣的清晰。
聽著艾英充滿擔憂地叫罵聲,我知道其中的含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兩個就已經不自覺地活成了一個人。
由於學習成績和其他方面的非對稱,導致我一直在刻意地迴避,甚至不敢承認,更不敢想象。儘管,多少次親暱地接觸到她的每一寸肌膚,卻有著藝術欣賞的無限珍愛,沒有那種男女之戀的“雜念”!
在思考中,也就到了學校的門口。
我順著學校的牆根,從南到北一遍一遍地找竇粉,沒有找到。於是,我急忙進了學校。
很多教室,還燈火通明呢,一些住校的同學甚至走讀的同學,都要學習到十點左右才回家的。
我把腳踏車放在樓道口,就一步三階地跑上了三樓,站在(2)班的門口看,沒有看到竇粉。我只好進教室找,依然沒有看到。
於是,我站在(2)班的講臺上,大叫著:“哼哼哼,竇粉,竇粉,哼哼哼。”
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把鼻尖上的眼鏡,往上推了一下,託著腮幫仔細地看著我,突然說:“竇粉,出去了,走的時候,哭了!”
說完,就低下頭,繼續做作業了。
我走到她的跟前,剛想繼續問她的時候,她突然抬頭,眼神非常厭惡地看著我說:“滾,不知道!”
我去了女生宿舍,要求我們班的女生,幫忙去竇粉的宿舍看看,她們回話說:竇粉不在。
於是,我又去了女生廁所,要求去廁所的女生,幫忙在廁所了叫一下。站在廁所外面,聽著裡面的叫聲,沒有人回應,我的心,彷彿被人給揪起來了,呼吸甚至都窒息了。
我只好站在女廁所外面,大叫著:“哼哼哼,竇粉,竇粉,竇粉,哼哼哼。”
剛才那位女生出來了,好奇地笑著對我說:“廁所裡,沒有人了,除非有蒼蠅叫竇粉,走吧!”
我又去了女生宿舍,又找到宿管老師,向她說明了情況,她也進去看了,回來對我說:“這位同學,竇粉家,不會有啥事兒吧,你再去找找吧!”
我又去了女廁所,“有人嗎,有人嗎,我是找人的,竇粉,竇粉,竇粉,有人嗎?”我一點一點的試探著,並打著了打火機照了一下,我的心跳的很快,像要跳出來的一樣,仔細地看著空空的蹲位。
我很失落了,走出了廁所,看看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