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艾英的爸爸是一位軍人轉業的刑警。
在他打過我以後,在他抓捕犯罪嫌疑人的時候,被對方用摩托車給撞了。正在重症監護室裡搶救呢,艾英的媽媽擔心過度,突發心臟病也在搶救。
此時,需要家屬照顧,艾英的哥哥艾強在上大學呢,是警校。其他的親戚都遠在東北,艾英也太難過了,或是太緊張了,太害怕了,一直是癱軟的,每一步都需要我揹著。
就這樣,我在其他病人、病人家屬、艾英爸爸的同事、醫生、護士的好奇中,揹著艾英跑上跑下的,去處理各種事務。
等一切漸漸安定下來後,我對艾英說:“哼哼哼,艾英,你相信我嗎?哼哼哼。”其實,我累壞了,腿都在打顫。
艾英雙手抱著我的胳膊看著我,流著淚,非常無助地點著頭。
“哼哼哼,相信我,你就去上課吧,有我呢,你在這兒也起不到什麼作用,我還要留著勁兒,照顧你爸爸媽媽呢,你在這兒,我還要照顧你,就沒有力氣照顧他們了,你看看我的腿,都是揹著你上樓下樓累的,哼哼哼,你說呢?”我摸著能明顯看出顫抖的腿,笑著說。
這時來了幾位警察,站在了艾英的跟前,“艾英啊,我們都知道你,你就是那個你爸爸常說的假小子,我們相信你是堅強的,去上課吧,孩子,這兒有我們呢,你爸爸沒事兒,已經檢查過了,只是暫時的昏迷,可能是累的,睡著了,你媽媽也脫離危險了,晚上,他們就轉到一個特護病房了,都安全了,去上課吧,孩子,這個同學說的對。”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警察非常心疼地說。
三哥和其他我們的班的同學,把艾英駕走了。
有一位警察也對我說:“孩子,你咋不走啊,上學去吧,你看看你的臉,咋回事啊,報警啊,叔叔們幫你主持公道,啊!”他輕輕地摸著我的臉說。
我笑了,“哼哼哼,就是艾叔,揍的我,今天早上剛揍的,哼哼哼。”我不好意思了。
警察們笑了,“為啥呀,是不是,你做啥壞事了啊,真做的話,我們現在抓你走啊,哈哈哈。”一個警察拍著我的肩膀說。
“哼哼哼,一句話說不清,他就是不想讓艾英和我在一起,我成績差,艾英成績好,我們從小一塊長大的,艾英都依賴我習慣了,他可能怕我們談戀愛,再說啦,哪能啊,我要和艾英談戀愛,都能被她欺負死,從三歲多,到現在,被艾英揍的沒數,哼哼哼,能活下來,都不錯了,現在好了,艾叔,幾乎隔一段時間,就揍我一次,這次是最狠的,唉,哼哼哼。”我苦笑著委屈地說。
他們聽著都很同情我,有警察叫來了一位護士,幫我處理著臉上的傷,他非常好奇地說:“他老是揍你,你為啥還在這照顧他呢?”
在藥水的作用下,我的臉和手疼的都發抖了,我依舊笑著說:“哼哼哼,唉,從小艾叔就是照顧我的,經常給我飯吃,做人要有良心,揍我,就揍我吧,誰讓我學習不好呢,不爭氣,唉,都怪我自己,唉,哼哼哼。”說著,我真的感到委屈了,想流淚,但忍住了。
另外一位警察真誠地說:“你回學校吧,別耽誤學習。”
我笑著說:“哼哼哼,謝謝啊,沒事兒的,我成績差的很,中考就考了一百多分,大多數都是個位數,上課和不上課都一樣,啥都學不會了,還不如在這兒照顧艾叔,讓艾英能安心地學習呢,唉,哼哼哼。”
晚上,艾英的爸爸就全身插滿了管子,轉到特護病房了,艾英的爸爸躺在一張病床了,又給艾英媽媽加了一張病床,來了許多好像是領導的人物,看望了一下,安慰了艾英的媽媽就走了。
有護士送來的飯菜,我接過來,端到了艾英媽媽的跟前,“哼哼哼,嬸兒啊,吃吧,吃飽了,你康復了,好照顧艾叔,也不讓艾英擔心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