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惡不作的人啊,終於開庭了。
我也是被指定的律師,作為這個老頭的兒子的辯護人。
這個作惡多賭混蛋啊,真像他爹的那樣,除了偷摸、需要動腦子的犯罪與叛國的罪以外,只要是動手的壞事,其他的真是幹盡了,幾乎每項罪名都足夠死刑的。
為了最大限度地“維護”這個混蛋加王鞍的合法權益,這次,我真沒有睡啊!
在我辯護的環節,我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去辯護了。
“嫌疑人,哼哼哼,你在動手的時候,看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婦女,還繼續傷害她,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用充滿“安慰”的自信微笑,看著嫌疑人。
“笑話,奄奄一息了,還能活啊,再繼續給她幾刀,我那是心疼她,免得她再受罪,她該感謝我!”嫌疑人冷笑著,旁聽席上頓時罵聲四起。
法官也是非常憤怒的,但他把憤怒都化作了肅靜法庭的錘子聲音,甚至連錘子把都給捶斷了。
在大家的罵聲中,我繼續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哼哼哼,你自首,是因為悔過嗎?”
他非常囂張,“我,自首,我到派出所是自首啊?我?”他還扭頭向著旁聽席,“我就是想看看,咱們的監獄,到底能關住我不,還自首?”
庭審,沒有當庭宣牛
不過,在休庭後,法警和作為證饒警察,都笑著走到我跟前:“哎呀,哼律師啊,你是睡著的夢話啊,還是胡話啊,哈哈哈。”警察代表。
“哼哼哼,夢話,夢話,哼哼哼。”我笑著。
“你這樣的辯護人,哈哈哈,嫌疑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你哪是維護他的權益啊,你是挖坑,埋他啊,哈哈哈。”法警摸著我臉上的傷疤。
6月24日,我在網咖值夜了。
在我習慣性地登入qq後,“煩煩煩帆”上線了。
“豬,在嗎?”她發了一個調皮的頭像。
“哼哼哼,你才是老母豬呢!”我發了一個狂笑的頭像。
“王鞍,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她發了一個嘆息的頭像,“麻煩你個事兒,現在晚了,我在火車站,不敢自己回家了,你能接我嗎?”
“不能,我還要睡覺呢,哼哼哼。”著,我打著呵欠,就直接關機休息了。
但在我躺下後,感覺心裡不踏實,心想:一個女孩,大半夜的,獨自走在火車站附近的魚龍混雜的路上,多危險啊!
於是,我忍著睡意,還是開著麵包車去了火車站。
我在火車站附近轉了一圈,也去了車站邊的三家網咖,也沒有看到什麼線索。
當我返回麵包車的時候,突然有人對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
我嚇壞了,應該是憤怒了。我回頭一看,是張帆,正自己揹著一個書包,火冒三丈地看著我呢。
“哼哼哼,你看看,你那個熊樣兒,還是個女人,肥的跟豬似的,一個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覺,在火車站勾搭男人啊,不要臉!”我生氣地一邊打著身上的泥土,一邊叫罵著,一邊跑回到我的車上。
在我發動車準備走的一刻,張帆卻飛速地開啟副駕的車門上車了。
(本章完)
:()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