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抬頭看,我知道是張帆。
慢慢抬起頭,我抱緊了我的包,“哼哼哼,你坐吧!”我非常戒備地說。
她滿臉怨恨地看著我,擺弄著手中的包,並心煩地胡亂地從裡面拿出一本書,不管顛倒、前後地翻著。
我偷偷看了一下,是關於成人高考的政治書籍,“你考成人高考了嗎?哼哼哼。”我故意打破尷尬地氣氛說。
她無限心煩地看了我一眼,“是的,我要去上脫產,不能在在家裡待著了,家裡這個樣兒,看著,想著,我就想殺了你,唉!”她說的很是真誠和嚴肅。
“哼哼哼,又不是我的錯,一切,你都在現場呢,我警告你,沒有下一次,否則的話,我也不客氣了!哼哼哼。”我氣惱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書和包,扔在地上,氣狠狠地指著她說。
她抬著頭,瞪著眼,看著我,很快眼睛裡就有淚花了,她慢慢地低頭撿起了書。
我拿緊了我的包,就離開了這個車廂,走向了火車的另一頭。
大哥的事兒,被調查一段時間,在我岳母的運作下,不了了之了。
但我媽媽還是專門從桃花鄉的街上過來,對大哥進行了嚴厲的訓斥。
在大哥的家裡,媽媽拿著原來抽打我的高壓線鋁線的“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大哥,叫罵著說:“不思悔改,不思悔改,死不要臉,死不要臉,不珍惜,不珍惜,如果再敢這樣,以後,死活沒有誰管你!”媽媽狠狠地打著大哥,她氣得全身發抖,大哥疼的全身發抖。
大哥去上班了,典型地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在精神病院又趾高氣昂了,叫囂著,指揮著,甚至是叫罵著。
其實,我們都認為,經過這次的挫折,大哥應該也必須收心了。
但現實生活中,那些心存僥倖的人,就是賭徒,他們總是以各種理由去說服自己,繼續“瘋狂”下去。
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儘管,那個“雨濛濛”幾乎是當著大哥的面,和其他的男人“苟且”著,但大哥依舊不死心。
他依然會抓住一切機會,去網咖“釣”那些不好好學習,好吃懶做的小女孩。
11月1日,大哥在上班的期間請假,去網咖了。
他又去找小女孩了。
當他剛剛和一個紅髮女網友,在一個叫東風網咖見面的時候,就遇到了“雨濛濛”。
“雨濛濛”看著坐在紅髮女孩大腿上的大哥,驚著了,儘管她同時和幾個男孩交往著,但她還是吃醋了,氣哼哼地走了。
大哥想著上次她和自己三樓鄰居男孩的苟且,大哥也很是惱火,正好趁著這次機會能氣氣他。
由於大哥捨得在這個新網友身上花錢,一會大聲地叫囂著:“老闆兒,來瓶飲料,最貴的!”一會兒又叫著:“老闆,來包火腿腸,最好的。”
“雨濛濛”氣急了,不停地狠狠地擊打著鍵盤。
終於,大哥的“囂張”激怒了她,她走到大哥跟前,一下就把他從紅髮女孩的大腿上拽下來了,並狠狠地踢著大哥。
紅髮女孩拉著“雨濛濛”,“雨濛濛”也隨即和她撕扯起來了,很快,被網咖老闆和其他的上網者拉開了。
“雨濛濛”氣急敗壞地指著紅髮女孩說:“有種別走,我這就叫人,收拾不死你!”
紅髮女孩也流裡流氣地說:“好好好,我等著,我也叫人,誰要怕了,誰就是孫子。”她張著嘴,搖晃著頭和身子,滿臉的不屑。
大哥爬起來了,很是得意地看了一下“雨濛濛”,又流裡流氣地坐在了紅髮女孩的腿上。
他們倆繼續看著電影,看著各種低俗的影片和圖片,不時地胡亂地摸著對方的隱私部位,不時地親吻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