囯懷和大姐、二姐、三姐、三個機修工、大柱叔、二柱叔都急忙出來,在大柱叔的指導下,囯懷開著麵包車火速把老太太送到了鄉醫院。
鄉醫院的醫生看著老太太一臉一身的鮮血,擺著手,催促著去縣醫院。
囯懷又拉著去了縣醫院,並在半路上給艾英打羚話。
等他們走到的時候,艾英已經和急診室的醫生等在門口了。
很快,男子的族人、老太太的孃家人都來了,一開始是十幾人,不到一時就來將近一百人。
他們用各種方式寫著條幅:
裝神弄鬼,沒人性,禍害好人。
騙子騙錢,昧良心,不得好死!
他們大叫著:還錢,還錢,償命,償命······
房子沒有辦法繼續建了,接到電話的二姐夫急忙報警了。
派出所的警察把三哥給戴上銬子後,有人勸著,這些人才散了。
經過檢查,慶幸的是,老太太因為建房子搭的架,起到了緩衝作用,再者老太太比較瘦,體重輕,只是摔斷了左鎖骨,輕微腦震盪。
但糟糕的是,從6月13日開始,男子家人是成群結對的去看望老太太,我們管著吃喝。
不去飯店,只是吃包子,幾乎把縣醫院附近的包子都給包下來了,也不夠這些人吃的。
在6月15日的時候,我和艾英一起去找了養父,他急忙跟著我們就回到了桃花街上,去了鄉政府,找了老頭村裡的族長和村幹部,在一起商討了這件事兒。
經過多方調解後,老太太家人決定,只要把男子媳婦給三哥的五百一十三塊錢給他們的,再一次性補償給老太太三千元,就算了事了。
6月19日老太太出院了,雙方在派出所、司法所與村幹部的見證下,簽了和解協議。
這期間的錢,美君是不拿錢了,既有囯懷出的錢,也有我出的錢。
19日傍晚,我們都回到了家裡。
美君就像孟姜女一樣的,抓著誰就對誰哭。
三姐氣壞了,指著美君的鼻子:“劉美君,能怪誰,啊?常低拿人家的錢,你也不管著!你,你不信祖師爺了,不搞封建迷信了,那常低拿人家的錢,你怎麼不阻攔?怎麼不給我們?怎麼不給爸媽?現在出事兒,一圈子跟著受牽連,丟人不,丟人不,上次,關了一,一點都不長記性,你們的祖師爺呢,祖師爺呢!”
三姐這樣大聲地呵斥美君,都沒有誰攔著,都很生氣。
我都納悶了,這兩口子咋這樣啊,這搞封建迷信的,唉,大家都煩了,不想他們了。
美君最後只好纏磨著媽媽,媽媽氣得打著她的手,她還是緊緊地抓著媽媽的胳膊,也不啥,只是哭。
媽媽氣得沒有辦法了,“找你的祖師爺去,滾!”媽媽都要哭了,眼裡含著淚水。
美君就拽著媽媽的胳膊,艾英生氣地:“美君,回你家,找找三哥的賬本,看看,都是誰家給的錢,把錢還給人家的,弄這樣的事兒,不怕人家詛咒你兒子!真是的,你們兩口子都是有文化的人,咋能幹出來這樣的事兒!”
她鬆開了媽媽的胳膊,跑到我的敬老院裡,在他們住的屋子裡拿出了一個包,遞給了艾英。
艾英掏出了賬本,包裡還有一些錢,“美君,這是你們自己的錢,還是騙的人家的錢?”艾英扇著這些錢。
美君哭著:“分不清了,我也不知道,都是常低當家。”
艾英咬著牙,戳著美君的額頭:“你給我,祖師爺,給你多少錢,你拿出來?”
美君哭著指著這些錢:“這些,可能都是祖師爺給的!”
艾英氣壞了,抬起手,想把錢砸在她的臉,但還是放下了,裝進了她自己的包裡,“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