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看著大哥和大嫂的“通告書”,大笑著說:“哎呀,常大帥先生,你說說,咱這是生了什麼東西呀,大學也上了,幹部培訓也參加了,咋就一點人事兒不懂的呢,唉!”
爸爸也笑了,“原來以為曹妙挺好的,現在好了,跟著啥人學啥人,現在也被常高帶溝裡去了,唉!”他拍打著手說。
當我們要轉身回屋的時候,爸爸拽著媽媽又出來了,“花兒,咱得治治他。”爸爸轉臉對我說,“常書,去叫你哥和你姐夫去,把你大哥家的門砸開,我們搬到他家去住,啥時候教訓服了,啥時候算事兒,不然的話,他要折騰早著呢。”
還沒有等我叫呢,媽媽就站在門口大叫了:“常低、美君、常會、大穩、囯懷、張娟,都給我過來!”
大家帶著好奇來了,媽媽指揮著說:“把常高的門砸開,從今天開始,我就住進去了,奶奶的,和我斷絕關係,房子是我的,我收回了!”媽媽非常霸道地說。
在我的帶頭下,直接砸開了大哥的家門,把大哥的東西收拾到一個小套間後,幫著爸爸媽媽搬了被子和褥子啥的,換上新鎖,就住進去了。
在爸爸媽媽躺下後,媽媽給大哥打了一個電話,“喂,我不給通告了嗎,咱倆斷絕關係了,還找我幹啥!”大哥在電話那頭吵吵著說。
媽媽依著床頭,笑著說:“常高先生,我也正式地通告你,我給你的兩間門面,老孃收回了,我現在已經住進來了。我警告你,只要你再敢進桃花街上,我就打斷你的腿,再見,祝你和曹妙女士新年快樂,全家健康,爹孃不認,豬狗不如!”
大哥那邊驚嚇住了,“喂,喂,喂,媽,媽,媽呀·····”他哭喪著臉對大嫂說:“妙啊,媽說,把咱的門面給收走了,咋辦啊?”
大嫂憤怒了,穿著衣服說:“走,回家,我看誰敢!”
大哥也穿著衣服,他們兩個騎著摩托車在寒風中哆哆嗦嗦著,慢慢地走向了桃花街上。
在走到一半路的時候,從路邊果園裡突然躥出一條野狗啊或野貓的,把大嫂嚇壞了,摩托車把失控了,兩個人直接栽進了路邊的溝裡。
他們在溝裡趴了一會兒後,趁著摩托車的燈光,爬起來,把摩托車推到大路上,試了一下,還能騎,就非常沮喪地又回縣城了。
在我睡覺前,我把大哥和大嫂的事兒給艾英說了。
“哎呀,真行啊,這兩口子,是喪心病狂了,與人民為敵啊,哈哈哈。”艾英在電話裡笑著說,平元和倩倩在電話裡叫著我,“等著吧,他能對爸爸媽媽這樣,對兄弟姐妹也會下通告的,哈哈哈。”
年初二,天剛亮的時候,大嫂就騎著摩托車帶著大哥到桃花街上來了。
他們先到他們的家門口一看,果然,門被開啟了。
大哥瘋狂地砸著門,“開門,開門,開門······”他拍著踢著門。由於他的頭被大嫂故意給包紮了,嘴長不大,聲音也不大,但砸門和踢門的聲音比較大。
兄弟姐妹們都起來了,爸爸媽媽也起來了,看著大哥,媽媽直接拿起了頂門的棍子,也不管哪兒了,對著大哥就是瘋狂地打起來了,“滾,尊敬的常高先生,你和你媳婦和我們都沒有關係了,我這房子,是給我兒子的,都給我滾!”媽媽甚至連大嫂也給打了。
大嫂氣壞了,當抓著棍子想和媽媽拉扯的時候,大姐、三姐、美君、張娟一起上了,反扭著大嫂的胳膊,推到了摩托車跟前,大哥被媽媽打的捂著頭蹲在地上了。
這時,我走過來了,抓著大哥頭上的繃帶和紗布什麼的,提留著他的頭,讓他的腳半沾地半不沾地的,把他扔到了大嫂的跟前,指著他們說:“滾蛋吧,兩口子,都是忘恩負義的玩意兒,斷絕關係了,還有臉來啊,來來來,看看屋裡啥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