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激動了,折返回家了,並對養母說:“媽,艾英,今天不舒服,我們不去城裡買菜了,等會兒,你和大柱叔、二柱叔,在街上買就行啦!”
說完,我就抱著艾英上樓了。
我和艾英一直在“幸福”、“激情”、“高頻”的創造孩子的努力中。
不過,天亮後,艾英“身體不適”的情況,我的爸爸媽媽們都知道了。
由於我和艾英的多次激情,我們很累了,就想休息,補覺,但媽媽隔幾分鐘就來敲門,“艾英,艾英啊,發燒嗎,發燒的話,去打針吧,聽話啊!”媽媽在門外和我養母竊竊私語著說。
艾英有點懊惱,就鑽在我的懷裡捂著耳朵。
“媽,沒事兒,就是想睡覺,睡會兒就好了,睡醒就下去,別再來了啊,哼哼哼。”我笑著大聲回應著。
艾英故意打著我,撅著嘴,“都怪你!”她輕輕地摳著我身上的疤說。
我把她的胴體往枕頭處拽一拽,但剛拽出來,她又鑽進去了,“哼哼哼,告訴你啊,你被放在窩裡面的屁臭著了,不怨我啊!”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說。
她生氣了,突然翻身,坐在了我的身上,瞪著眼睛,咬著嘴唇,使勁兒地快速地擰著我的胸脯。
看著她白嫩的肌膚,和豐滿顫抖的胸部,我又有了激情。
艾英要返校了,我跟著去了。
住進了艾英實習租住的醫生宿舍裡。我的任務就是吃、睡,養精蓄銳,繼續開展造孩子的幸福“奮鬥”!
我們快樂地高頻的忙碌一週後,艾英笑著說:“癟犢子,這排卵期過了幾天,你還這樣,不累啊,哈哈哈。”她害羞地說。
我笑了,“唉,現在每天看不見你,心裡難受,哼哼哼。”我捧著她的臉說。
她突然怔住了,瞪著眼看了我幾秒,我知道要出問題了。
“那你摟著麗麗,和她睡覺的時候,也想我了嗎,”她裝作不生氣,大度的樣子說。
我很清楚,什麼答案都會惹她生氣的!笑著試探著說:“哼哼哼,想誰?”
艾英笑著坐在我腿上,非常急切地想得到答案,撒嬌著說:“說,說,說……”使勁兒地晃著我。
我知道躲不過去了,就捧著她的臉說:“想的你,哼哼哼。”
其實,那時,我真沒有想她,即使想著,也是對她充滿美好祝願的祝福,把愛情深埋的很深很深。
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艾英突然哭了,狠狠地打著我,“滾,滾,滾,壞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滾,滾,滾,我再也不想見你,……”她哭的很傷心,這是她無法抹去的傷。
我只好給她留下了錢,關好門,就慢慢地走向了火車站。
連續十多天的為了生孩子的“奮戰”,到此時,疲憊才一下決堤般地湧上來。
我努力地睜著瞌睡的眼睛,控制著自己別在路上睡著。
到了車站,買了票,看著還有三小時,剛坐下,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別人腿上,我嚇壞了,直接從長椅上跌落在地上,引來很多乘客的關注。
我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是艾英,她裝作生氣的樣子看著我,“常書,我要懷孕了,咋辦啊,同學老師看出來,會笑話我的!”她害羞地說著。
我摟著她的肩膀,笑著說:“哪有這麼巧啊,哼哼哼,再說啦,有啥呀,笑話啥呀,符合法定結婚年齡了。”
正說著的時候,車站廣播響了,正好是我要乘坐的這班車。
我站在隊伍中去排隊了,艾英則站在我的身邊,一隻手伸進我的外套口袋裡,跟著我。
我走進了檢票的鐵柵欄裡,艾英站在外面,她的手還在我口袋裡,把我的外套都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