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寶華害羞地站起來了,國珍也輕輕地用左手扶著右胳膊,羞羞地站起來了。
“寶華,我姐的胳膊,鎖骨骨裂了,還讓她給你幹這幹那啊,真是的,快點,幹活,啥玩意兒,哼哼哼。”我快走幾步,走到國珍的跟前,扶著她坐在了一個木墩上。
閆寶華非常愧疚了,急忙看著國珍笑著去洗衣服了。
我拉著國珍走向了麵包車,閆寶華站起來了,好像擔心我們走似的,我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幹活。
到了麵包車上,看著副駕座上摸著胳膊的國珍,我有點心疼了,“哼哼哼,姐呀,咱別這麼實誠吧,自己的情況自己不知道啊,拼命地幹活,真是的。”我真誠地說。
國珍感動了,抓著我的手:“哎呀,原來,我和我哥一直生活在私生子的大山之下,活的非常絕望,我爸爸媽媽一下都死了,我們更絕望,但沒有想到,我和我哥一下有這麼多親人,謝謝你啊,常書。”她笑著擦著眼淚說。
我笑著拍著國珍的手說:“哼哼哼,大人之間的恩怨情仇,都過去了,咱們都是無辜的,沒有仇恨,再說,三姐出事兒的時候,還不是你和囯懷哥拼命保護嗎,以後,咱們兄妹不說兩家話,好吧,哼哼哼。”
她開心地笑了,扭頭看著閆寶華,害羞地對我說:“常書,我看行,人,也老實,其實,他爹不傻,是裝的,老頭精的很。”
我都奇怪了,急忙笑著說:“哼哼哼,我的姐啊,人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你不會,就,就,啊,哈哈哈。”
她輕輕地打著我,“你姐,我是從小自卑,但看人也很準的,不信,咱倆試試!”她充滿自信地笑著說,“你去,把老頭叫來,我試探一下,你就知道了。”
我也好奇,看著國珍,就下車了,在寶華的疑惑中,我走到了他爹的身邊,趴在他耳朵上小聲地說:“哼哼哼,大爺,我姐叫你呢,走,咱上車說話。”
我剛說完,他就非常利索地站起來了,在我還沒有走的時候,他就一瘸一拐地快速走向了車;在國珍朝著我“嘲笑”的時候,他已經上了麵包車的第二排座位,在我走到駕駛座上的時候,他笑著說話了,“常書,我認識你,你一直在幫寶華,我們都是感恩的人呢,謝謝你,孩子。”他很是誠懇,且用詞準確地說。
國珍和我對視了一下,“大爺,我是常書的姐姐,我叫國珍,剛才可能你也知道我們的來意了,我是初二畢業,沒有學歷,但我有力氣,願意吃苦,願意孝順你,如果寶華願意的話,不知道,您是啥意思。”她有點害羞但誠懇地說。
老頭非常開心了,但隨即就哭了,捂著臉,哭了有半分鐘,笑著擦著眼淚,看著我和國珍,“你是個好孩子,學歷不學歷的,我不懂,但我知道,是我耽誤了寶華,我這樣拖油瓶,讓寶華找個媳婦都難,誰願意帶著我這樣的憨老頭,又是個瘸子。”他說著用袖子擦著鼻涕。
國珍笑了,急忙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了衛生紙直接給他擦鼻涕了,“大爺呀,別這樣想!”她想說什麼,卻咽回去了,示意我說。
我看著老頭,表情變化了,以堅決的“反對”態度對國珍說:“哼哼哼,姐啊,幹啥呀,咱家條件又不錯,你看看,他家的屋,雖然寶華是我同學,關係再好,我也不能把你往火坑裡推啊,要啥沒啥的,不行!”
寶華的爹隨即表情痛苦了一下,但又笑了,下車了,“常書,國珍吧,等一下啊,我馬上來!”他笑著緊跑幾步,好像也不瘸了。
閆寶華也驚奇了,滿臉的疑惑,看著我們。
等了大約有三分鐘的樣子,閆寶華都急了,急忙進屋去,但卻和他爹撞了一個滿懷。
老頭神秘且警覺抱著一個有四五十公分長的布袋子,上面都是泥土,快速跑上了麵包車,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