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回到敬老院大廳的時候,郭懷站在了門口。
由於的媽媽堅決和決絕態度,誰也不敢表態說什麼。
他站了一分多鐘,直接走進來,對我爸爸媽媽和三姐說:“叔,嬸兒,不會,你們還是小心點吧,這事兒沒完,你們看看,外面一下出現了很多小混混,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他說完就走了,我們急忙走到門口的街上看。
果然,有很多小青年,個一組騎著摩托車,就待在不遠處。
媽媽轉臉看著我們說:“現在,咱們全家有難了,關鍵時刻,殺敵是父子兵,上陣是親兄弟,我告訴你們,不管是常中,還是不會被人欺負了,都要給我上,出了事兒,我擔著!”媽媽顯得豪氣沖天,也更是憤怒了。
我們全家嚴陣以待了,所有的人,包括大柱叔、二柱叔在內,都用鐵鍁把武裝起來了。
除了二哥關上門睡覺以外,我們兄弟三個、大柱叔、二柱叔、大姐夫、二姐夫與三個姐姐,都拿著鐵鍁把站在了敬老院大門口,和那些分散站著的年輕人對峙著。
在晚上九點十分的時候,有人吹了一下口哨,那些人發動著摩托車,冒著黑煙,瞬間就消失了。街上的其他鄰居,才從門縫裡露出頭來。
我、艾英和大哥大嫂回縣城了,其他人也都忐忑不安地各自休息了。
3月30日,農曆的初六。
早上七點,三姐的家門口就被幾十個小青年給堵住了。
三姐剛開門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往屋裡衝了。三姐嚇壞了,急忙抱著常念大叫著:救命。
在這危急時刻,本來在我敬老院裡吃早飯的二哥,已經走到了大門口,且一隻腳走到了門口的街上,卻縮著頭,吃著饃,一下就消失在樓梯了。
媽媽對爸爸說:“快,給常書打電話!走!”她說著拿著鐵鍁把,帶著大柱叔、二柱叔就衝向了人群。
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三哥、美君等,剛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小青年們給死死地圍住了。
就在三姐家噼裡啪啦地響和三姐、常念慘叫的時候,郭懷和郭珍拿著鐵鍁奮力揮舞著,衝進了三姐的家裡。
瞬間,隨著慘叫聲,裡面的人開始往外退了,很多人慢慢地向外散開,但同時,還有小青年非常囂張地叫喊著往裡衝著。
接到爸爸的電話,我就報警了,也給我的岳父艾叔說了。
很快,派出所的警察們也去了,由於人太多了,他們也只能在外圍喊話,但無濟於事。
在我飛速地開著麵包車,離敬老院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就看到人聲鼎沸的人群。
在我停好車,拿著車裡的木棍走向人群的時候,從三姐的家裡衝出一群人,圍著什麼人正打著呢。
被圍在裡面的兩個人,頭上流著鮮血,在走了幾步後,就被兩個小青年一人一棍子,打倒在地上了。
當我剛想衝上去的時候,有人吹口哨了,小青年們瞬間就一組分散在街上了,地上躺著郭珍和郭懷,哥哥姐姐們們沒有受傷,只是被圍著,手裡拿著木棍也沒有機會動一下。
就在這時,梁大毛叉開著腿走著,顯然是被三姐給燙傷了下體,摟著二嫂吳三香的肩膀,他們兩個以令人非常噁心的得意的笑容,並向街上的人揮舞著手,走到三姐的門口。
當我剛上去揍他們的時候,爸爸拄著拐,非常艱難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他們,我急忙攙著爸爸。
爸爸非常鎮定且兇狠地瞪著梁大毛,“大毛,看在我們是拜把子兄弟的份上,今天,我饒了你,咱兩家的恩怨兩清了,你的人,傷的,你自己看;我們的人,傷的,我們自己治。我警告你,今後,如果我常家的兒女子孫,包括郭懷郭珍在內,在桃花街上,甚至在梨花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