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周發的“案件”,讓我一舉成“名”了!
我成了“著名”的“哼”律師,在律所裡,只要有刑事案件,大家都一致交給我,儘管都有律師資格證,就我沒有。
我接的第二個案子,就是周醫生的故意傷害案。
周醫生被她兒子給取保候審了,但付科長的蛋碎了一個,另一個腫的像個土豆這麼大,一直消不下去了,最令付科長惱火的是,他的“情人”們甚至帶著他的“孩子”們,直接“投敵”了(情敵),他只有走“法律”程式,與周醫生成為了勢同水火的“仇人”!
艾英和曹妙帶著周醫生,到我們律所來的。
她們來到後,裝作不認識我一樣的,艾英對季叔笑著說:“季叔啊,幫我們周姨找個業務能力強的律師吧,周姨被付科長給告了,看看,誰最有能力,幫助把處罰降低到最小吧!”
季叔笑了,指著我們一屋子的同事說:“艾英啊,你們自己選吧,選上誰,就是誰。”
曹妙笑著說:“季叔,你直接給派一個吧,看看,誰打這刑事官司最管,就用誰。”
劉春正站起來了,笑著說:“這樣吧,哼嫂(艾英)啊,你們也別難為季叔了,我們所裡,總共是五個人,舉手推薦,少數服從多數,咋樣吧?”
他坐在我的辦公桌上,顫著腿說。
戴衡笑著說:“對!”他猛地一拍桌子。
孫滿意站起來了,“這樣吧,從哼哥開始,同意哼哥的,舉手!”他說著先舉手,五個人,四個舉手的。
戴衡又一拍桌子,“行,四個同意的,一個不同意的,定了,哼哥接這個案子!”他說著指著我說。
艾英納悶了,帶著滿臉不滿的表情,“我,我,我說,你們這,其他人,也表決一下其他人啊!”她指著大家說。
戴衡非常“嚴肅”地第三次拍了桌子,“表決,現在表決我,誰同意我,宣告啊,我,我自己都不同意,春正,你同意嗎?”他指著劉春正說,劉春正頭搖的像撥浪鼓。
戴衡又指著孫滿意說:“滿意,你呢,你同意我不?”孫滿意也使勁地搖著頭,把嘴裡的茶都給搖出來了。
戴衡走到季叔跟前說:“季叔,您呢?”季叔右手按著禿頂上的頭髮,慢慢地搖著頭。
艾英笑了,“行啦,行啦,我看啦,你們就是合起夥來,欺負我們家常書,唉,哈哈哈。”她笑著擺著手說。
我一直是沉默的,他們都看著我了,周醫生也充滿哀愁地看著我,“哼哼哼,我接的第一個官司吧,就是女婿把岳父的蛋,給踢碎了,哼哼哼。”我有點擔心,他們聽著卻笑了,都等著我繼續說,連周醫生都帶著奇怪的表情等著呢。
我摸著臉上的疤了,看了他們一下,“哼哼哼,這個呀,是前妻把前夫的蛋,給踢碎了,這,這,唉,我這不是打官司,這是和蛋有仇啊,哼哼哼。”說著的時候,我對我的職業前途,充滿了擔心,他們想笑都憋著呢,我站起來了,“我警告你們啊,關於蛋的官司,這是最後一起了,如果你們還讓我打,我寧願回家,給我敬老院的不能自理的老頭老太太們,端屎端尿,我都不幹了,哼哼哼。”我拍著桌子說。
周醫生繳費後,艾英她們就走了,我們一起把她們送到了樓下,臨走時,大嫂曹妙擺著手說:“蛋律師,再見,加油啊,回頭,周醫生請你吃飯啊,哈哈哈。”
在周醫生的兒子和其他親戚的努力下,我代表律所對他們進行了第一次調解。
坐在他們原來的家裡,他們兩個都還是滿腔怒火呢,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是罵。
周醫生的兒子小付,氣得全身發抖,指著付科長說:“作吧,作吧,您要再作,我就死給你看!”說完,狠狠地踢了一腳門,木門上直接就是一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