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但沒有哭出來,擦了一下眼淚,就上了吉普車。
一路上,我都不敢坐,身上的傷,在我安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真的很疼,即使站在再累,我也不敢坐。
送麗麗的火車上,即使有座我也是站著的,然後,再站著回來。
下午四點多,當我剛走出火車站的出站口的時候,王盤就在門口站著呢。
他直接迎著我走過來了,摟著我的肩膀,其實,他已經沒有高了許多了,他嘆息著說:“我姐自殺了。”他皺著眉頭,能看出他的心疼,但抿了一下嘴,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說:“不要擔心,已經救過來了,我們都知道委屈你了,就是想,即使這次不是你,也會是其他的男人,就是想讓我姐姐守著三個孩子,守著這個家,唉!”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看著王盤,我想揍他。
“我姐,讓我告訴你,好好學習,會透過自考的,她支援你,但以後,不會再見你了!”他悵然地說。
“哼哼哼,告訴王老師,讓她繼續去淮北考吧,我不去了,我去市裡考試。”說完,我就一瘸一拐地,全身地疼都浮上來了。
我和王老師這一別就是十幾年!
我沒有回學校,而是直接去了租房村莊的小醫院,趴在一張病床上,吊水了,也只能趴著,背部的一面,幾乎全部的面板都開啟花了。
頭被王盤打一次,又被麗麗砸了一下,整個頭都是懵的。
等我吊完水,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我回到租房裡,趴在床上,動也不敢動。
在我感覺冷,又不好蓋被子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三哥,他披著衣服,用手電照著過來了,“常書,還沒有睡呢,吊水了嗎,咱媽一再交代,讓你吊水,別感染了。”他給我蓋著被子說。
我笑著說:“哼哼哼,剛回來,唉,沒法睡了,趴著,真不得勁兒,哼哼哼。”
10月29日,週六。美君沒有上課,三哥去上課了。
由於是週六,那兩個住在西屋的女生,起得比以往稍微晚一點。
聽著她們都出去了,美君可能出去買菜了,院子裡只有三哥的信徒們送來的“貢”雞了,不時地叫幾聲。
身體太疼了,一直處在激激靈靈中,所以,我一直睡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被子就被人掀開了,身上的秋衣也被輕輕地揭開了,我在迷迷糊糊中聽到:“癟犢子,疼嗎,唉,看看,打的!”
我扭頭一看是艾英,她正抽泣著呢,我笑著說:“給我蓋上吧,我冷,哼哼哼,以後別來了,好好學習吧,我就是個廢物,除了捱揍就是捱揍,別和我玩了,咱倆都長大了,我也有媳婦了,別耽誤你了,哼哼哼。”我輕輕地用手拽著秋衣和被子。
在我剛剛拽好衣服的時候,艾英卻一下給我掀開了,並大聲地哭著叫喊著:“就來,就來,就來,想來就來,我還是你前妻呢!”她說著又扒著我的褲子。
由於那些結痂的血水和膿,已經粘在了秋褲上,每動一下都有著撕裂面板的疼,我疼的顫抖著,並乞求著她,“哼哼哼,艾英,別管我了,你走吧,別來了,哼哼哼,別動啊,太疼了!”我抖動著全身說。
她站在我的對面,蹲著我的跟前,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說:“癟犢子,我問你,如果我這樣了,你會不管不問我嗎?”
我笑著說:“哼哼哼,會,你是女孩,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親,哼哼哼。”
她哭著笑了,擦了一下眼淚,打著我的臉,“癟犢子,趴好,我給你,把那些膿都給擦掉,給你上藥,啊,別動啊,忍著點啊!”她的聲音溫柔的讓我全身一麻。
在艾英給上藥後,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以後,爬起來發現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