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危急時刻,一個男青年冷笑了一下,向老頭靠近,誰知道老頭舉起大刀,虎虎生風地耍了起來,並對那些人步步緊逼,彷彿是招招致命,他們對視了一下,恨恨地指點了我一下就跑了。
我也在其他善良圍觀者的示意下,急忙跑向了火車站。
當我剛到市火車站的廣場時,就看見曹妙站在候車廳門口呢,焦急地張望著。
看著我過來了,曹妙也迎過來了,滿臉擔憂地說:“咋回事啊,常書,我剛才聽他們說,有幾個人要揍你,是那個小偷嗎?”
我擦著頭上的汗說:“哼哼哼,是的,其中一個就是他,幸虧一個老頭,不然,不死也得住院了,唉,哼哼哼。”
她舒了一口氣,遞給我一張票,“快點吧,票,我給你買了,走吧,快要進站了。”
上車後,曹妙的同事們都和我打著招呼。
車上的人多,我們站在過道上,扶著旁邊的座位,開始了胡扯。
我笑著對曹妙說:“哼哼哼,大嫂,你現在明白了吧,無論是哪個西門慶,想把你當成潘金蓮欺負,我都揍他,哼哼哼。”
在大家都驚訝了一下,且沉默幾秒後的鬨笑中,曹妙紅著臉開始打我了,什麼也不說,就一個勁兒地打,我就擠在人群中跑啊,曹妙就追啊。
我一邊笑著,一邊跑著,一邊大叫著:“哼哼哼,讓讓啊,借光啊,借過啊,我嫂子,打我啊,誰不讓,打住了,不賴我啊,哼哼哼。”
所到之處都是鬨笑聲。其實,擠在人群中走過去,也是一個體能消耗大的體力活。
等我們走到一個人比較少的車廂後,氣喘吁吁地坐下來了,我也不跑了,曹妙也不打了。
“哼哼哼,大嫂啊,你就嫁了吧,我就這樣叫你,最起碼,在你們醫院都知道,誰敢和你談戀愛,哼哼哼。”我笑著,故意逗她說。
曹妙喘著粗氣,拍著火車座位之間的小茶几說:“去死吧,你,就常高那個癩蛤蟆,餓死吧,吃天鵝肉,就是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嫁他。”
我笑了,趴在小茶几上,看著曹妙,“哼哼哼,我敢和你打賭,你一定是我大嫂,不信,咱走著瞧,哼哼哼。”我故意逗她說。
曹妙笑了,敲著我的額頭說:“哎呀,我都想不通了,啥腦子啊,啥人啊,哎呀,我看啊,你讓拖拉機給撞傻了,除非,我也讓拖拉機給撞傻了,才嫁給常高的那個武大郎,能醜死!”她說著還撇著嘴。
此後,只要曹妙到學校去叫罵我,或打罵我,我就知道,肯定曹妙的相親黃了。
她先是去“收拾”我,然後,要麼衝進大哥的門診室,要麼衝進大哥的宿舍,無論拿起什麼東西,一通亂砸,大哥只是瞪著他那“含情脈脈”的小眼睛,充滿無限美好想象地看著曹妙,一動也不動,哪怕曹妙拿著東西砸到了他。
1995年的六月份,美君師範畢業了,在我養父的安排下,進入了桃花鄉小學上班,而且,一上班就領工資了。
七月份,三哥參加了高考,顯然,他整天裝神弄鬼的,成績不好,考取了市裡的一所電大學校,兩年制中文專業。
六月份,二姐畢業了,儘管我養父和爸爸積極操作,她寧死不願意留在城裡上班,非要回到桃花鄉工作,被分配到了鄉農技站。
二姐領著鄉里的工資,在她的“門面房”裡,經營起了各種農作物種子的生意。
放暑假的我和麗麗,一邊幫著我養父母和爸爸媽媽忙著家裡的化肥生意,一邊去麗麗的家去幹各種農活,還要抓緊學習新的自考科目。
艾英也像往常一樣住在我養父母的家裡,住在玉喜姐姐的臥室裡。
不過,我也有自己的秘密,趁艾英和麗麗都睡午覺的時間,我會偷偷地騎車出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