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的自考,是在四月份,現在的長相由於傷疤太多,且受過重創,甚至臉骨都有變化了,和身份證上的我,幾乎是認不出來了。
麗麗央求她的老師,能儘快地給我手術,讓我儘快地康復。
出了麗麗老師的家門,我們馬上給我的爸爸媽媽們打了電話,他們緊急聯絡了縣醫院和我的學校。
在多方的積極溝通下,在1995年的3月1日,在縣醫院給我做了第一次整形手術。
3月8日,在醫生檢查後,我就出院了。
回到了學校,我趴在課桌上,艾英趴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指一點一點地看著的臉,非常認真地嚴肅地說:“嘖嘖嘖,嘖嘖嘖,厲害,醫學真發達,能把一個豬頭,弄成這個樣子,厲害,厲害,將來,我也要學醫,這個厲害,看看,這個右眼,原來比常高的右眼還小,現在都這麼大了,唉,只可惜啊,你這臉啊,唉,看輪廓的話,還是個人,仔細看的話,還不如一個鞋底子,唉!”她說著還輕輕地打著我的臉。
春暖花開了,每當下午放學後,我會先給麗麗打電話,然後,沿著新建設的城河景觀帶,隨便地溜達著。
3月14日,週二,我先去縣醫院裡找了大哥,讓他看看我經過整容的傷疤後,我就穿過了縣醫院到城河的小衚衕,沿著城河隨便地走著。
在我從河南岸走到北岸,從西向東走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和一個男青年一起走著,慢慢地,晃盪著。
我緊跑幾步,確認了是曹妙,正和一個男青年閒逛呢。
想著大哥,我心中不由自主地就升騰了一種“恥辱感”。
走到他們跟前,“大嫂,你不回家做飯,在這兒瞎逛,想啥呢,哼哼哼。”我故意非常生氣地說。
那個男青年顯得有點詫異地看著我,曹妙很是氣憤,指著我的鼻子說:“姓常的,別再給我提那個武大郎,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她說著還想打我。
我終於找到了藉口,我指著曹妙說:“哼哼哼,好你個潘金蓮,今天,我就是武松!哼哼哼。”說著,我一把就那個男青年給推到了河裡。
在曹妙呼救的時候,我指著她說:“哼哼哼,大嫂,下次,你要再敢會其他的男人,看不揍死你!我就武松!哼哼哼。”
我跑遠了一些,看著那個男青年從河裡滿身水地上來了,我就安心地離開了。
儘管曹妙好像一直在賠禮道歉,但那個男青年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快速地走著,曹妙也想拽住她,幾次都被那個男青年開啟了手。
我回到了學校,第一節晚自習已經上了半節課了。
在我剛坐下沒有幾分鐘的時候,門衛就來了,叫我說:門口有人找。
我剛出來,艾英也跟著出來了,“艾英,你出來幹啥,去上課,哼哼哼。”我笑著就跑下樓了,但艾英還是跟在身後。
到了校門口,我才發現是戴著口罩的大哥。
“常書,你又惹曹妙了嗎?”他帶著哭腔地說。
我們聽著奇怪,就拿掉了大哥臉上的口罩,我和艾英同時都笑了。大哥的臉上,左右兩邊非常直的四道手印,大多冒著血跡呢。
大哥哭喪著說:“曹妙,直接衝到了我的宿舍,敲開門,一隻手拽著我的耳朵,把我按在牆上,一隻手指一道一道的撓的,唉,常書,肯定是你惹她了。”
我笑著,把剛才在城河的事情講了一遍。
艾英把一隻胳膊搭在大哥的肩膀上說:“大哥啊,你真笨,你娶不上媳婦,就怨你自己,我都給說幾次了,你沒有曹妙高,但你是個男人啊,有力氣啊,只要她靠近你,你就死死地抱住她的腰,只有距離近了,習慣了,才有感情啊!”她說著還輕輕地拍打著大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