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沙袋已經吊好了,艾叔走到沙袋的跟前,晃晃兩邊的柱子,再使勁兒地踢一下沙袋,看著沙袋的擺幅和穩定性後,笑了,伸手示意艾英練習。
艾英放開了麗麗的手,嚴肅了,眼睛裡瞬間就冒出殺氣了,脫下了鞋,光著腳,拉出一個大家的架勢,“嘿,嘿嘿,嘿·····”她叫喊著一招一式地擊打著沙袋,看得我們一愣一愣的。
三哥看著轉身就跑了;大哥也偷笑著搖著頭,拍一下我的肩膀也走了;二哥走到我的跟前,衝我笑笑走了。
大姐夫拉著大姐說:“別看了,我害怕,嘿嘿嘿。”大姐笑著打了一下他走了。
二姐笑著看著吃著西瓜子,“哎呀,艾英啊,就你這樣,我看啊,三成功力不到啊,你要是再過十天半月的,不天的,就恢復元氣了,我估計啊,最多也就三下,就能把常書的頭,打成豬頭了,嘿嘿嘿。”麗麗生氣地瞪了她一眼。二姐又歉意地笑著說:“我走啦,我啥也沒有說啊,不賴我啊,不賴我啊,哈哈哈。”
三姐噘著嘴,嘟囔著什麼也快速地走了。
媽媽拍著艾英媽媽的手說:“哎呀,這張飛在我家住著,住的我呀,整天提心吊膽的,唉,哈哈哈。”
艾英媽媽無奈地笑了,“啥法呀,誰叫她就跟你們親呢,不都是你和春兒慣的啊,自作自受吧,哈哈哈。”她一手拍著我媽媽的肩膀,一手拍著我養母的肩膀說。
這個下午,我坐在院子裡看書,艾英教麗麗如何去打沙袋。
艾英教的認真,麗麗學的也認真,養母每隔幾分鐘就拿著毛巾過來了,給她們兩個擦著因為熱,而紅撲撲的臉,滿臉的喜愛和心疼,“好啦,好啦,一個扈三娘就行啦,還要再培養一個孫二孃啊,哈哈哈。”她給誰擦臉,誰都不動,都非常享受地看著她。
中間,媽媽也笑著用鍋蓋端來了大半塊的西瓜,大笑著說:“歇歇啦,歇歇啦,哎呀,真是的,來來,吃西瓜,哈哈哈。”她說著,先遞給了麗麗一塊,又遞給艾英一塊。
但艾英看了一下,把麗麗手中的那塊奪過來,再把自己手中的塞進了麗麗的手裡。麗麗笑了一下,媽媽拍著艾英的肩膀說:“馬蜂窩呀,你走吧,我害怕呀,哈哈哈。”
1994年的7月22日,早上七點,我在養母和媽媽的掩護下,去淮北參加23日和24日的自考了。
在我到達縣城的汽車站時,王帆老師已經在車上給我佔好了座位。
一路上,我們倆都好像有好多話要說,但當對視著的時候,卻都沒有說出口。
到了以後,我們直接去了那家熟悉的旅館,進了那間隱蔽的房間。
原來,我們相見的激情,不知道什麼時候,以面對咫尺的陌生呈現了。
我們坐在床邊,沉默了有幾分鐘,都沒有說話。
王老師躺下了,我叫她,她也沒有理我,我只好自己出去了。
在外面買了以往我們都喜歡吃的東西,在房間裡放好後,我叫她,她還是不理我。
我只好,去拉她了,她還是捂著頭臉,還打著我。
在我拉她的時候,她的上衣不知道怎麼回事,釦子就開了,露出了白色的乳罩和上半個的胸部。
在這一瞬間,我被壓抑了將近了兩個月的“力量”,就爆發了。
她滿臉的惱怒,發瘋一樣的打著我,我不管了。
很快,她就溫順了,眼睛裡閃著淚花,滿臉笑意地認真地看著我,不停地給我擦著汗。
結束後,她坐在我的懷裡,我們吃著那些飯菜。
吃飽後,她撒嬌著說:“你把我的衣服弄壞了,給我買個新的吧!”
我們去逛了淮北的批發市場,給她買了衣服。
等我們再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