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3月27日,王帆老師生孩子了,雙胞胎。
從此,我更加“忙”了。王老師家實際的用水量暴增,這是我期待的,同時,我還要抓住一切時間,幫王老師看孩子。
但看著王老師旁若無人給孩子餵奶的胸部,我還是很開心的,充滿了很多少年的臆想,哼哼哼!
有一次,王老師發現了,一開始有點害羞,後來,她很鎮定地微笑著說:“常書啊,看清了嗎,嘿嘿嘿,等將來你長大了,娶媳婦了,小心別人也這麼看你媳婦,嘿嘿嘿。”我不好意思了,但還是看著。
在五月份的一個週末的下午,我剛從王老師家提水回來,艾英就氣沖沖地來了,對著我頭臉就打。媽媽、大姐、美君都過來了,養母急忙拉著,“艾英啊,咋回事啊,咋又惹你生氣了啊,哈哈哈。”養母笑著說。
大姐撇著嘴說:“我敢肯定,一定是常書幹丟人的事兒,這傢伙,我說呢,這幾個月,咋沒有出一點事兒呢,哼!”
媽媽笑著打著大姐,“還是大姐嗎,他是你弟弟,就不能盼點好啊!”媽媽說著還拉著艾英。
艾英氣壞了,她張嘴張了幾次,才氣惱地跺著腳說:“嬸,常書,常書,天天去那個王老師,就是那個王帆老師的宿舍,去看人家,不要臉!”她說著又打了我一下。
我摸著被打疼的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尷尬地看著媽媽和我養母他們,美君偷笑著,大姐衝我伸舌頭做鬼臉。
看著大姐我就想笑,心想:你長得比鬼還醜呢,還做鬼臉,唉!
媽媽納悶了,笑著問艾英,“格格呀,常書看啥啦,你這樣生氣啊,哈哈哈。”說著還看著我。
艾英害羞了,她還是在自己的胸部比劃著說:“人家王老師,給小孩餵奶,他就站在旁邊看,看人家王老師的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要臉!”他說著又打了我的臉一下。
我生氣了,對著艾英說:“哼哼哼,多管閒事兒,我想看就看,又沒有看你的,哼哼哼。”
養母和我媽媽聽著都噗嗤笑了,艾英更惱了,拿起掃帚就打我,我跑啊,“不要臉,癟犢子,還看我的,看我的,看我的······”她一邊打一邊追著叫罵著。
看著我們跑遠了,美君笑著對媽媽和我養母說:“媽,你說,這艾英,是不是,喜歡常書啊,咯咯咯。”
媽媽笑著輕輕地擰了一下美君的腮幫,“你說呢,走,閨女,咱幹活去,哈哈哈。”說著牽著美君的手就回門市部了。
晚飯後,我閒著無事兒,不知不覺地又轉悠到了學校。住校的老師們已經習慣了我的存在,也沒有誰在意。
看著王老師屋裡亮著燈呢,但關著門呢,我就趴在門口看。
由於老師的宿舍都是破舊的磚混泥的瓦屋,門也都是有年頭的木門,在常年的風乾下,門都有縫了,甚至寬的都能伸進手指頭。
趴在門縫往裡看,屋裡有一個男人,兩個小孩已經睡著了,放在平時王盤睡的小床上,在王老師睡的床上,王老師是光著身子躺著的,她上面有一個男人在瘋狂地“運動”著。
後來,王老師還一絲不掛地起來了,那個男人躺下了,她坐在他的身上,開始了與她的胸部一起顫動的“運動”。
我一直看著,彷彿整個世界都是靜止的,直接他們結束了,兩個人相互摟抱著躺下。
這令我熱血沸騰的一段,讓我一直不能平靜,尤其是此後再見到王老師,好像她就是個沒有穿衣服的人,她穿什麼,我都好像看到了她身體的一切。
正因為這樣,在晚上的時候,我總會去王老師的門口轉轉,希望能再次看到這樣的鏡頭。
日子在我的鬼鬼祟祟中,看似靜如止水,卻心潮澎湃地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