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神秘的一把刀,養父笑著說:“你幹啥呀,我是黨員,不信你那一套,以後,你少來啊!”
一把刀很是難為情地捻著自己的鬍子,臉上帶著詭笑,“李主任啊,喜子哥呀,我有事兒啊,就是不知道咋說啊,唉,嘿嘿嘿······”
養母笑著走過來了,“一把刀啊,有啥事兒,直接說,別一天到晚的提著東西到我們家來,好像我們收你多少禮似的,真是的!”養母笑著對一把刀說。
一把刀想說,但還是欲言又止的,此時的我呀,想著這麼漂亮的美君,被媽媽那麼的寵愛,王帆老師卻結婚了,我很是傷心啊,我突然大聲地哭起來了,“哼哼哼,啊——啊——,哼哼哼,啊——啊——,哼哼哼······”
在我“哭著”的時候,一把刀非常厭惡地看了我一眼,養父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養母心疼地看了我一眼,急忙去洗毛巾給我擦臉了。
我實在是厭惡甚至恨這個一把刀,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在小學的時候就進派出所,所以啊,只要他一想說話,我就大聲地嚎起來了。
養父和養母也看出來了,我是在故意捉弄一把刀的,也偷偷地笑著。
最後,一把刀急了,站起來打著我的頭,大聲地斥責著:“你看看,你個醜樣,豬八戒,豬八戒,傻子,這麼大了,還整天的張著大嘴,嚎,嚎,嚎,不要臉的玩意兒,大人說話,你是嚎啥,嚎啥······”他是真生氣了。
養母突然生氣了,一把就拽著一把刀,並一隻手提著他的禮品,直接扔出去了,“滾,滾,滾,我兒子,想幹啥幹啥,在我家哭,管你啥事,管你啥事兒,滾······”
一把刀也被激怒了,指著我,還打著我,“你看看,你的醜樣,你咋不死啊,一天到晚的嚎呀,嚎呀,大人想說句話都不能說,嚎······”他用他的殘疾的右手,打著我的頭臉。
養父看著只是笑,也沒有動,以耐人尋味的笑容,摸著自己的大肚子。
我都這樣傷心了,一個外人還這樣欺負我,侮辱我,我憤怒了。
我一下跳起來了,拽著他後腦勺的小辮子,快速地拉著他到了門外,一把就把他推倒在了地上,“哼哼哼,滾,滾,滾,別上我家來,我想哭就哭,想嚎就嚎,哼哼哼······”這時,三哥和美君過來了,急忙攙起來一把刀就走了。
養母拽著我的手,給我擦著眼淚,非常心疼地說:“兒呀,我知道,你有心事兒,你不會無緣無故地哭,你不願意說,不能說就算了,但是啊,咱也要注意一個度啊,你看看,你這樣裝瘋賣傻的,人家都認為你是傻子了,不能再這樣了啊,遇到困難了要想辦法啊,哭能解決啥問題,記住,兒呀,只要不違法犯罪,不做違背道德的事兒,儘管去做啊,只要你高興,好吧,以後咱不哭了。”
我還是傷心的,儘管在那個沒有少年維特說法,但我維特的煩惱一點也不少啊。
一把刀過了一會兒後,又來了,直接對我養父說:“喜子哥啊,這事兒啊,你必須操心!”他快要哭出來了。
養父笑著看著他,“啥事兒啊,你一次次地來,也不說啥事兒!”養父摸著自己的大肚子說。
一把刀眼裡含著淚花說:“喜子哥啊,你看看啊,這美君也長大了,我是擔心啊,現在的社會啊,唉,我現在啊,想讓你在中間做個媒和保人,讓他和常低定下來,這樣啊,也不讓她去上學了,就在家等著常低,喜子哥,我的心啊,你不知道啊,特別是和劉根生爺倆的事兒出來後,我的心啊,我想好了,還是安全第一吧,再說,常低這孩子從小跟著我,品行我瞭解,喜子哥,你就幫幫忙吧!啊!”他抓著我養父的手說。
養父和養母都驚訝了,“這,這,才多大的孩子呀,你,你,這不是胡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