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喜哥被他的親生父母接走了。
大家都很難過,尤其替我養父母感到不值。他們更難過,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以親生孩子一樣地養著、愛著,現在快長大了,他的親生父母來了。但於情於理,都應該歸還,無論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收養。
看著吉普車走遠後,我們駕著養父母回到了屋裡,其他人也只是勸說幾句,就走了。
養母悲痛欲絕地躺在床上,失聲痛哭著,養父老淚縱橫著,努力地扶著門、牆、桌子與床,在床頭的一個櫃子摸索了一會兒後,拿出一個非常精緻的小盒子,開啟後,拿出一個紅色的小布包,拿出一張紙,再慢慢地扶著這些東西,走到堂屋的正中間,非常悲傷地坐下了,看著武喜哥哥,遞給他。
我們都充滿著疑惑和好奇,武喜哥哥納悶了,“爸,這,這,這是幹啥呀?”他開啟了,仔細看著那張紙,他在驚訝中,斷斷續續地念出了一個地址,和三個人的名字,“爸,這是啥呀?”他好奇地問我養父。
養父失聲地哭著,像個孩子一樣擦著眼淚,“那,你親生父母的地址,拿著吧,將來去找,嗚嗚嗚······”養父也哭著上床了,和養母一個人一頭,嚎啕大哭著。
我們都呆了,就在這時,武喜哥哥站起來了,猛地踢飛了自己屁股下的小板凳,看著痛哭的養父母,他好像非常激動,胸脯和肩膀劇烈地起伏著,在我們都在猜測他想幹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把那張寫著自己親生父母地址的紙條,塞進了嘴裡,使勁兒地咀嚼著,努力地嚥著。
開學了,我以神秘地成績升級了。
張春華也轉學了,轉到了附近的一所小學上學了。
哥哥姐姐們上初中的,上高中的,上中專的,都在養父養母和爸爸媽媽的操作下,開始了自己的人生轉折。
我也“升官”了。
我是:班級的勞動班委,學校的勞動檢查小組的組長,語文抱作業本的組長,數學抱作業本的組長,考試髮捲子和收卷子的學生代表,學校大掃除的勞動帶頭人,班級擦黑板的首席代表,班級打掃衛生與監督衛生的首席值日生,班級教室門拿鑰匙的,給老師端茶倒水的,給老師擦腳踏車的,幫助打掃廁所的老大爺駕車把的,在校長或主任不在的情況下幫助打鈴的,老師開會時到各班維持紀律的·······
總之,在桃花小學,我是第一忙的,校長只能數第二。
無論是上課,還是不上課,校園裡到處跑得都是滿頭大汗的我。
但我的心中,還有一個使命,就是再找到第二個“顏如玉”,哼哼哼。
憑藉我在學校中的“地位”,我想啊,應該會有個“顏如玉”,:()和前妻的幸福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