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季晏禮甚至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唇邊早已被融化的春雪撫順,楚韻的身上似乎有一股魔力在吸引著他。
季晏禮感覺心裡酥酥麻麻的,他伸出手搭在楚韻的肩膀上,想要將她推開。
可這雙手不知道怎麼回事,偏偏使不上一點力氣。
楚韻能感覺到,季晏禮的身體在一點一點變軟,像是千年冰山逐漸在太陽的照耀下開始融化。
這個瘋狂的招數,奏效了。
楚韻一邊用力吻著,一邊用左手勾住季晏禮的腰部,另一隻右手也沒有閒著,摁住了季晏禮的後腦勺,使他能與自己貼得更緊些。
這樣一做,季晏禮有些忍不住。
他承認,自從上次在酒店和楚韻發生關係之後,他就會時常去回想那種美妙的感覺。
季晏禮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楚韻現在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逃避他的問題。
只是,他不明白楚韻為什麼要逃避。
嘶——
楚韻吻的動作幅度太大,稍微用了點力,咬破了季晏禮的舌頭,瞬間,濃郁的甜腥在兩人口腔中交織蔓延。
像是一根徐徐燃燒的火柴,掉到了乾草堆裡。
“唔。”
季晏禮反手扣住楚韻的頭,將她整個人抱起,放到了辦公桌上。
“你怎麼回事?”季晏禮喘著粗氣,面色潮紅地問。
楚韻哈了口氣,順勢倒在季晏禮寬厚的肩膀上,聲音嬌媚細軟。
“季總,我是真的”
看到楚韻微微眯著眸子,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季晏禮突然感覺有些發疼,他似乎忍不了了!
白色襯衫被粗暴的撕扯成幾塊,隨意散落在冰冷的瓷磚上;那條黑色包臀裙的拉鍊已經全部損壞,只能換條新的。
而唯一幸運的是那雙剛買不久的黑色高跟鞋,直到現在,它依然穩穩地穿在楚韻腳上一動不動,甚至還“榮幸”地將季晏禮昂貴的定製紅木辦公桌踩在下面。
下午三點半,季晏禮讓李白桃送上一套全新的工作服。
楚韻穿好衣服,在總裁辦單獨的洗手間裡整理好頭髮,才慢慢走了出來,站到季晏禮身邊。
兩人都有些尷尬。
“季總,我對不起,是我撒謊了。”
楚韻低頭,先開口服軟,她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最能聽得進去東西。
正當楚韻想要繼續狡辯一下時,季晏禮咔噠一聲,點了支菸。
“不必解釋,我知道傅庭州是你老公。”
楚韻愣住,心裡瞬間空空的,她像是被雷劈中的稻草人。
季晏禮早就料想到楚韻會是這反應,但好在剛剛楚韻將他伺候得不錯,所以心想尚好的他決定大發慈悲,給楚韻一個解釋的機會。
“說吧,是不是傅庭州讓你來接近我的?”
楚韻吸了吸發酸的鼻子,“不是。”
“那?”
“是江景帶我來的,原本只是讓我入職普通職位,先解決一下生計問題,只是沒想到那天出了意外,你把我叫了上來。”
既然已經明確季晏禮是在明知故問,楚韻便心一狠,選擇不再撒謊。
“我那天為什麼要把你叫上來,你應該清楚當中的緣由。”
楚韻點頭,“嗯,我知道,是因為那天晚上”
“噓”季晏禮食指抵在唇邊,半眯著眸子,“忘記那天晚上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向任何人提起那晚的事。”
“好,季總。”
“所以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和傅庭州鬧離婚?”季晏禮問。
楚韻承認,“是,但每次到了約定好去辦手續的時間,傅庭州那邊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