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自己應該演的還行吧？
那程姐姐幹嘛總看自己？
程罪看著看著，終於忍不住發問：“你身體這樣瘦弱，能照顧人嗎？”
我們實際上未成年的少女陸雯：“……”
程罪突然拉過正在忙著給她打掃衛生的折月，當面捏了捏折月的胳膊，“瞧瞧她多壯。”
陸雯：“……”
折月：“……”
小姐，您用‘壯’這個字眼誇我，真的合適嘛？
陸雯趕忙點頭：“我會努力變強壯的，程姐……額，小姐！您放心，我明天開始就多多鍛鍊，多多的吃飯！”
“好。”
陸雯趕緊溜走，生怕程姐姐再問出什麼自己答不上來的問題。
結果她一走，程罪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替她收拾床鋪的折月身上。
“折月。”
“小姐，我在。”
“我怎麼感覺你變老了呢？過來叫我看看。”
折月差點被自己口中分泌的口水嗆著，趕緊蹲在小姐面前讓她看。
“我記得你頭髮沒這麼長啊，手心兒也沒現在這麼粗糙。但你胖了，我記得你之前很瘦很瘦，就像剛剛那個看起來營養不良的小孩兒似的，你吃什麼了長這麼快？”
折月嘴角抽搐。
她記得十八歲的小姐，好像也沒有強烈的求知慾吧？
“咳……那個……”
折月絞盡腦汁的思考如何回答：“啊對。我這不是跟著您在城裡待了幾天麼，那兒的伙食多好啊，我吸收也好，別的東西一點都沒浪費，全都長身上了。”
“是嗎？”程罪半信半疑的樣子，隨後悄悄問：“你該不是把周匪當年送我的那兩袋尿素吃了吧？”
“！！！”
折月脫口而出：“怎麼會！我要是吃了那個，那我不早就死了啊？”
程罪顯然被她冷不防拔高的音量嚇到了，折月趕忙道歉安撫：“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我嚇著您了，我小點聲哈！”
誰料，眼神澄澈乾淨，表情也透著幾分天真的程罪，只是感嘆一句：“還是城裡好啊，能把人短時間內竄這麼高。”
“……”
-
廚房裡面。
周匪非常熟悉這裡的一切，穿著西裝燒灶臺的樣子，讓陸雯看了好久好久。
總覺得這一幕有點怪怪的。
這幾個人終於湊在一起，周匪囑咐：“儘量不要提在外面的事，不知道的就不回答，不要刺激她。”
因為躲避的心理，程罪心理疾病終於因為撞到後腦勺而崩裂。
在程罪的內心深處，她一直想要逃離城市的生活，一直想回來重望村。
如果再突然刺激她一下，周匪真的怕她徹底傻了。
“周匪。”
女人冷不防出現在廚房門口，把圍著灶臺的一群人嚇得齊齊回頭。
周匪倒是淡定的從小馬紮上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我想吃白菜。”女人仰著頭看他。
周匪總有一種自己真的在面對十八歲的程罪的感覺，他滿心都是順從與呵護，只要她要，他什麼都給。
“好。還有別的嗎？”
“還有豆腐。”程罪細數：“牛肉蒸餃。”
周匪心尖忽然傳來一陣刺痛。
這幾樣都是當年他離開重望村那天，程罪家裡吃的，她過後有提起過。
他全部答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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