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罪與周延梟交談的那將近一小時的時間,周匪絲毫沒有打擾。
南振趕來對他耳語了幾句,男人站在別墅的臺階上抽著煙一言不發。
這一刻,藏在兩人內心深處的,是濃濃的震驚。
因為藍銘身在f國的女兒失蹤一事,的的確確跟程罪有關。
所以……
程罪曾經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他們好像從沒有了解過真實的她。
“好了。”
程罪走了過來,“我們不便在這裡久留。”
她已經看望過霍慈,確定沒有傷及性命,留下一份貴重的禮物後,她只能先離開。
因為誰也不知道藍銘還會不會突然發瘋的過來找麻煩,她不能再連累霍慈了。
猶記得臨走前,周延梟跟她說了那麼一句話——
“程罪,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即便有朝一日我跟藍氏真的硬碰硬,輸了我也不後悔。任何敢動我妻子一下的人,無論對方是誰,都得付出雙倍的代價。”
周延梟是在告訴她,與藍銘撕破臉,全是因為她傷害到了霍慈。
可這一切,不也是因她而起嗎?
-
車上。
程罪正準備說什麼,電話響了。
看著那個號碼,她勾唇一笑,接聽起來:“藍夫人。”
她還是這樣稱呼著藍銘。
“有時間嗎?我們聊一聊?”
藍銘的語氣挺真誠。
可能做出在人家家裡下手的事的人,你能指望她有多真誠?
程罪看向窗外,“好啊。”
藍銘定了個地方,程罪中途讓人停車,“讓易求真過來找我。”
見程罪沒有叫自己,周匪心知什麼,便也沒有主動提出要陪同。
而是在程罪站在路邊等易求真開車過來接她之後,讓南振駕車跟隨。
藍銘給的地址挺豪華,就在大馬路上。
到咖啡廳門口時,易求真看了眼她:“你不怕藍銘搞事情?”
“你以為她打得過我?”程罪開啟車門下車。
“我跟著你。”
程罪沒拒絕。
易求真卻在思考她剛剛那句話,由衷疑惑:“你這個身板兒,一陣風就能吹跑,你能打得過誰?”
這話卻只傳來女人的一聲淺笑。
也不知是不屑,還是別的什麼。
二樓。
咖啡廳裡的人不算多,二樓更是沒有人。
程罪剛剛上去,就看到了坐在中間一排座位中的藍銘。
她慢慢悠悠的走過去,藍銘抬起頭,起身:“程小姐。”
兩人像是從未發生過矛盾一樣,依舊如從前那般和善親切的打招呼,相互握手攀談,甚至還有幾句像是敘舊的話。
跟隨在一邊默默喝著咖啡的易求真,只覺得世界好複雜。
明明都有了那麼深隔閡的兩個人,居然也能這樣心平氣和的坐下聊天?
“這是我給你帶的,你看看喜不:()前妻一離婚,渣夫悔斷腿